掀倒牌桌(1 / 2)

玩家在基地裡一覺睡醒發現傑森已經重新回到了基地內,他下意識抬掌捧臉搓了搓,終於讓自己更加清醒。這隻體型壯碩的大紅鳥明顯又受了傷,或者義警的確就是就這樣,沒有什麼安生日子。

無論騎士還是紅頭罩都根本沒有在意這種小問題,不過玩家還是覺得太痛了,看著都替他們痛,無論是自己馬甲上的傷疤還是紅頭罩身上的毆打與傷口痕跡,甚至他都替對方縫過傷口。在度過最開始的興奮勁之後他才真正麵對,真正去想這些到底意味著什麼。

太糟糕了,好像越來越沉浸這個遊戲裡了。

痛覺感觀很低不代表在看見自己身上代表苦痛的過去痕跡,沒有反應。人是有雛鳥情節的,作為初次進入這個世界使用的馬甲,就連他都會因為這些而心生對小醜的怨恨,那麼原本的阿卡姆騎士與現在的紅頭罩呢。

玩家想要去深想,但下一刻又若無其事地停止,反而思考起接下來劇情。

他的記憶並非非常清晰,畢竟他不可能在進入遊戲前還把所有的劇情仔仔細細複看一遍,目前還算記得的情報是同位體的下場是進阿卡姆,然後蝙蝠家在迪克重新成為蝙蝠俠後繼續相親相愛?好的,硬了,這不拳頭直接硬了。

所以無論哪個宇宙傑森陶德都是非常的幸運,幸運得玩家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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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騎士的表情從剛睡醒的迷茫到像是被痛到的貓又變成沉思與現在的咬牙切齒,其變臉程度讓紅頭罩忍不住多看了好幾眼。

“大早上發瘋?”

“因為我想起了高興的事情。”玩家已經重新變得麵無表情捧讀到

“什麼高興的事情,有多高興。”紅頭罩下意識挑眉。

“就是那件事,我可太高興了。”

“?”

“什麼?”

“我想起來這裡的布魯斯死了。”阿卡姆騎士說了個紅頭罩很明顯還沒get到的ak宇宙地獄笑話,成功把自己的同位體噎住了。

玩家開始懶洋洋地伸展肢體,活動筋骨。今天沒有換上那身製服,就大咧咧露著臉,白襯衫與淺藍色牛仔褲,對比起還全副武裝的蝙蝠俠傑森,一眼看過去像個還在上學的大學生,居然有種愜意的書卷氣——除了臉上的那個顯眼烙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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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兩人都沒休息一會,蝙蝠洞內就迎來了闖入者,在閃爍紅色的警示屏中可以看見同樣身著蝙蝠製服男人的到來,而紅頭罩在瞬間反應並且離開電腦,前往更外圍向著來人迎擊,能夠最先找到這裡,他知道會是誰。

提姆德雷克AKA紅羅賓,甚至是現在的蝙蝠俠。作為擁有權限的同位體,玩家想要看見現場並不難,感謝蝙蝠們的喜歡到處丟監控的好習慣。屏幕內那對兄弟的戰鬥逐漸升級為廝殺。鳥寶寶的確是個最像布魯斯的聰明偵探,但麵對自己的哥哥還是有些經驗不足。

這場戰鬥的持續時間並不長,在紅頭罩處理掉意料之內拒絕他的弟弟時,玩家也起身離開了核心控製室。

……

紅頭罩真的信任他,沒有任何防備嗎,就因為他們是同位體?

真可笑,答案就算玩家用夜翼的胡安和吉姆去想也知道不可能,整個蝙蝠洞看似對騎士全然開發毫不藏私,但誰知道如果騎士真的想摻和他們這場兄弟戰爭,紅頭罩會不會先反手一槍崩了同位體。

當然,都是傑森陶德,阿卡姆騎士也不是吃素的,真打起來注射了血清的超級戰士與義警的血肉之軀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騎士的腳步聲消失,冷藍的瞳孔在夜色陰影遮掩下帶上狩獵者的色彩。明明是看似輕鬆休閒對紅頭罩表達出無害的非製服裝扮,隻不過在袖口拉起就能看見下麵緊貼皮膚的精密臂甲,甚至厚度夠薄觸感柔軟,無論怎樣隔著布料去看形狀甚至上手觸摸都不可能看出痕跡端倪,這東西甚至是騎士自己按照在軍隊時接觸學習的各種高科技的自行改裝。

他打開全息屏利用更隱蔽的線路重新入侵這座蝙蝠洞,給蝙蝠俠傑森自己還留在電腦前觀看他與紅羅賓現狀的信號與影像更替。

然後屏蔽武器間的警報後進入,將那些裝備上的小禮物定位器放在原位後直接將東西帶走。之後便去尋找被紅頭罩脫下蝙蝠披風後被丟棄的提姆‘屍體’。

玩家對劇情的認知隻有個大概,但阿卡姆騎士不可能因為那些沒有所謂的劇情就變成無頭蒼蠅,更不可能全然相信並且依尋而按部就班,他會分析,會去看城市目前的現況,也會關注這群蝙蝠義警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