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後還是沒有給蝙蝠車加一個飛行功能，畢竟已經有蝙蝠飛機。
阿福對蝙蝠俠一拍腦袋想出來的餿主意抱以注目禮，並且今天的早餐還是麥片,是那種沒有任何味道的營養麥片。
彌賽亞吃得嘎嘎香,蝙蝠俠吃了一口，默默放下勺子。抬頭看著對麵的青年吃得那麼喜歡，有些懷疑地又吃了一口,然後麵無表情再次放下勺子。
布魯斯沒忍住再看了一眼對麵,彌賽亞已經對著阿福說再來一碗，他帶著滿頭問號,又嘗了一口。
嗯,濃濃的麥片味，但又好像沒什麼味道，仔細品一品,甚至有點覺得像是摻了水的塑料。
隻不過迫於老管家充滿不讚同的目光，還是艱難把那一碗麥片吃得乾淨。
“布魯斯老爺,還需要再來一碗嗎。”
阿福的語氣透露出滿意,很明顯對於不浪費食物是抱以讚同的態度。
“呃,謝謝，不用了阿福,我已經吃飽了。”布魯斯試圖溜走,隻不過大失敗。
“那太好了，那麼將這杯牛奶也喝掉吧。”早餐當然不止麥片，還有牛奶。
另一邊的胃口非常好，把自己那份的牛奶和麥片都吃得光光，雖然利爪也好像不是很喜歡牛奶，但沒關係,玩家喜歡。
彌賽亞並沒有養成什麼挑食的壞習慣，相反，隻要是正常的食物都喜歡吃。
布魯斯試圖求救，隻不過老管家明顯還把今天淩晨的事情記在本子上，他勢必要讓老爺明白，就算是蝙蝠會飛，但地上跑的車子也是不會飛的。
而罪魁禍首反而得到阿福還給他做的飯後小甜餅，高高興興地端走了三分之一，剩下的是給阿福和布魯斯留的。
雖然這兩個人還在和桌子上的牛奶鬥智鬥勇，一個盯梢另一個百般手段想讓牛奶自己長腿逃跑。
而早餐吃完，兩隻夜行生物倒頭就睡，蝙蝠俠也是要睡覺的，彌賽亞也困，雖然利爪的生理需求幾近於無，但玩家才不管什麼活屍或者酒神因子，他能吃能睡，健康養生。
……………………
…………
一覺睡醒發現時間已經到了傍晚，拉開被遮擋得嚴嚴實實的窗簾，可以看見外麵的夕陽，雖然還是那種灰蒙蒙的色調。
再去看時間，時針停留在五點剛剛好。
等他下樓時就發現布魯斯已經去處理韋恩集團的工作，老管家仍舊在忙碌，但是他已經給彌賽亞準備好一套全新的製服。
是夜翼的款式，彌賽亞不需要一件新的利爪製服，自然在阿福詢問時把印象裡夜翼的製服樣式說出來。
而蝙蝠俠和老管家也覺得很正常，他們認為意外來到這個宇宙的他，可能因為什麼緣故將這件製服損壞。
否則怎麼會那麼熟悉呢。
於是身為利爪的理查德格雷森，這次換上了夜翼的製服。
彌賽亞並不覺得有什麼，製服的款式當然可以隨便換，最重要的好用和
方便。
這種過於貼身與輕薄的穿戴感讓利爪覺得有些不適應，沒有鎧甲與如同貓頭鷹般的裝扮，也沒有各種刀具，它們被換成了卡裡棍，雖然帶電但很明顯不是一擊即死的攻擊方式。
“這樣好嗎？算是欺騙他們嗎。”利爪很明顯對夜梟欺騙他的行為耿耿於懷，也對這樣的偽裝感到遲疑。
“我並不是夜翼。”我是利爪，是貓頭鷹們手裡的刀具。
我不是一位超級英雄，而是一個蟄伏在黑暗之中劊子手。
“你殺過人，你想說蝙蝠俠看不出來嗎。”
彌賽亞並沒有將這種事情放在心上，他知道製服的意義，也知道其所代表的身份。
但那又如何，把那些狗屎的規矩和條條框框扔進垃圾桶裡，喜歡就換上去，不喜歡就扔掉。
道理往往都是最簡單的，雖然上麵會一層又一層覆蓋上各種東西。
“蝙蝠俠看得出利爪殺過人，但他什麼的也沒有說，”
“……”迪克再一次陷入沉默。
“我的想法很簡單，這件製服好看又適合，為什麼不穿呢，至於夜翼。”
“抄同位體的衣服怎麼能叫抄呢，叫借鑒。”
玩家當然知道利爪指的並不是單純的製服怎麼樣，而是更深層次的身份問題。
可是說實話，夜翼也好，貓頭鷹法庭也好，都沒有那麼值得在意，你明明最在意的是夜梟究竟是如何看待你。
難道信任而親密的關係該全部由欺騙所構築嗎。
彌賽亞並沒有把事情挑明，這算是他的善意與體貼。
讓利爪會有足夠多的時間來思考自己究竟想要一個什麼樣的未來。
老管家在更衣室外麵等待了一會，看見已經換好製服走出來的迪克，肉眼可見對方很高興，並且做了一個漂亮的後空翻展示給他看。
更像是一個朝家長炫耀自己剛得到的禮物的小男孩。
“非常棒，我太喜歡了，阿福。”彌賽亞開口，這兩天他和老管家的關係簡直就是突飛猛進。
“你喜歡那真是太好了，理查德少爺。”阿福欣慰地點頭，他的目光柔和，或許是想到什麼，又擦了擦眼角的濕潤。
“布魯斯呢？”
管家看看時鐘，現在是五點半，“不出意外老爺已經快到家了。”
“那我今天還能去夜巡嗎。”
“當然可以，但是請注意安全。”
於是在布魯斯回家，換上那身黑漆漆化身黑夜的恐懼，而彌賽亞就跟在後麵，他對很多沒見過的裝置儀器都抱以好奇。
又很能分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也非常了解蝙蝠，可以說是一位還算不錯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