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蝙蝠俠開口審問。
“你猜。”玩家才不吃他這招，不過現在在蝙蝠俠麵前，左邊一隻屁股流血的小醜，右邊一隻變成刺蝟的羅賓。
新的選擇題出現了！
然後蝙蝠俠接過羅賓，並且準備把小醜重新塞回去阿卡姆瘋人院，用行動證明他是個成熟的大人，兩個都要。
玩家也不急，他幽幽地開口。
“夜梟，利爪群們抓住了夜翼。”
旁邊的貓頭鷹下意識把目光挪過來，但是神情冷淡，並沒有傳說中夜翼激推的成分在裡麵，看起來有正餐的時候大部分人都不會去吃代餐。
彌賽亞再次絞儘腦汁的思考，最後憋出一句，“要不你幫我把他的內褲偷過來？”
夜梟：？
現在托馬斯看著自家利爪的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了，甚至比蝙蝠俠看著蝟恩時還要複雜，從難以置信，疑惑不解到想一想好像也能勉為其難接受，最後彌賽亞也不知道夜梟究竟思考了怎樣一個來回。
他用一種了然的語氣開口，“既然你都求到了我身上，我當然會滿足你。”
總覺得對方腦袋裡不是什麼好東西的玩家還覺得後背涼涼的。
耳邊就突然聽到來自係統內部，利爪翅幽幽的聲音。
“我為什麼
要夜梟幫我去偷夜翼的內褲。”
聲音裡充滿了怨氣與控訴，
利爪翅他覺得今晚過後，
他也彆想在托馬斯麵前抬起頭硬氣。
隻要他敢頂嘴，說不定就能從夜梟嘴裡聽見這排七轉八繞的字母。
夜翼的內褲。
如果他有罪，請讓法律審判他，而不是從他的嘴裡說出讓托馬斯幫他偷同位體內褲的話，而且為什麼你可以這麼輕易然後理所當然的接受！！！
利爪大為震撼，他以為托馬斯至少足夠理智，明白這種話就像是一句玩笑，根本沒有在意的必要！
迪克甚至陰暗的想，還不如讓夜梟去扇蝙蝠俠一個巴掌呢。
夜梟除了一開始的確也又被震撼到，但他是見過大場麵的反派，這點東西，不算什麼。
他已經想好了小醜會被蝙蝠俠塞進阿卡姆，然後滿足迪克的一些突發奇想的要求，說不定他隻是找一個借口跟他撒嬌呢。
到時候他們兩個一起離開，離開這個狗屎一般的夢境宇宙，回歸現實，迪克會是他最棒也是最好，唯一一個的助手。
已經將刺韋安置進不知道盔甲還是腰帶或者暗袋裡的哪個角落的蝙蝠俠其實隻聽見利爪群抓住夜翼的消息。
之後那句話玩家是很小聲點說給夜梟聽，但那個危險的貓頭鷹裝扮男人直接離開現在去尋找夜翼的行動被明明白白展示出來的。
蝙蝠俠看著快要失血過多的小醜，對方已經給自己做好止血，撕了幾塊幕布纏在腰上，再加上身體的愈合能力的確不錯。
小醜，夜梟，夜翼。
最後黑色的身影咬牙，看了一眼還留在原地的玩家，就轉身去追已經離開的托馬斯，他的確更關心自己的養子們。
至於小醜，最麻煩也不過是對方又逃走，從開槍射擊臀部的位置，蝙蝠俠對彌賽亞的評價就從極度危險的理想主義者下降到比較危險。
可能是因為有夜梟做對比吧，讓玩家看起來都無害了太多。
既然當時沒有選擇殺死小醜，那現在蝙蝠俠也不覺得對方是以殺掉小醜為目的，應該是報複性的私人仇怨。
所以認為利爪不會特地莫名其妙的繞這麼大一圈，就是為了先引開他們兩個再殺小醜的蝙蝠俠走得毫無負擔。
而看見兩尊大佛終於被送走，讓這對韋恩兄弟互扯夜翼內褲去吧，利爪翅已經放棄治療，陰暗地想接下來可能的各種冥場麵。
沒有了蝙蝠俠與夜梟，小醜也覺得這裡的空氣都更新鮮了。
他頂著對麵利爪製服青年，咧起嘴角笑著。
“你想殺了我。”
“可憐的小蝙蝠，和貓頭鷹，都被你欺騙和利用呢。”
…………
彌賽亞並沒有給他繼續開口長篇大論的打算，在確認蝙蝠俠的確去追夜梟之後直接就開槍射擊，過近距離下甚至不需要瞄準，閉著眼睛都能槍槍擊中要害。
無論是四濺的血液還是那些飄起的毒物，都阻止不了彌賽亞把小醜射成肉泥。
這把槍是他來之前從下屬那裡拿的，他不喜歡切小醜西瓜，得剁很久，還臟他的刀。
雖然這把槍估計也不能要了，但是利爪的槍和他從卡池裡撈出來的刀能一樣嗎？這不能啊。
彌賽亞甚至點火，任由熊熊烈焰迅速蔓延，吞噬著一整棟建築，估計還得牽連其他建築，但是這裡的所有人早都撤走了，誰敢在小醜搞事的時候還住在他旁邊啊，心大的人在哥譚可是活不下去的。
可能是同類之間的惺惺相惜，玩家牌利爪也非常貼心，直接給小醜實現送走火葬和撒骨灰一條龍服務。
他會讓這裡多燒一會，讓毒氣充分地在火場與濃煙之內徹底消失。
“抱一絲啊，小醜叔叔，對於你的笑氣，我免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