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的化學實驗課(2 / 2)

楊戩聽聞姚珍這幾天忙活都是為了自己,不禁動容,姚珍在山上住了十幾年都沒想過學習煉丹,儘然會為了自己開始用功了,心下頗為感動,但還有幾分不解,疑惑道:“你師父教你用雞糞煉製法寶,你給換成草木灰,還能練出來嗎?”

姚珍想想一人計短,二人計長,還是應該提前給楊戩交個底,沒準他知道了始末,能有什麼更好的主意,對付混元金鬥,或者簡化煉製過程。姚珍提煉了一下劇情,然後道:“我師父說你這劫難挺嚴重的。截教門下有雲霄、碧霄、瓊霄三位弟子,因兄長趙公明被陸壓暗算,三宵為替兄長報仇,於是下山設下九曲黃河陣,你前去破陣,反而被三霄用混元金鬥將你吸入鬥裡,然後摔入陣中,陣內有惑仙丹,閉仙訣,凡入陣之人都會被封泥丸宮,削頂上三花,滅胸中五氣,從此神仙變凡人。若要破陣,就要先破混元金鬥,還有她們的金蛟剪。金鬥是純金打造,隻要將金子用王水溶解即可,這王水由硝酸同鹽酸配製而成,煉製硝酸和鹽酸的配方千千萬,一個不成再換一個便是。我隻是修煉差了點,但理論知識還是很豐富的。”其實姚珍說的也有些底氣不足,畢竟原著裡好些玉虛門人都被關在這個陣裡,出來依舊後依然是騰雲駕霧,沒見說有什麼功力受損,但原著裡這麼寫的他就這麼說。

截教與闡教同出一門,是以三霄娘娘楊戩也有耳聞,算是通天教主座下十分得力的弟子,法力高深,在本門二代門人之上,若說有什麼九曲黃河陣讓神仙變成凡人倒是可信,但他還沒修煉成仙呢,這怎麼變凡人?楊戩奇道:“我如今還未成仙,沒有頂上三花,也沒有胸中五氣啊。”

姚珍聽後不覺一怔,瞬間明白過來:難怪最開始把楊戩、金吒、木吒三人摔入陣中,沒提什麼三花五氣的事,直到抓住了赤精子才開始寫閉了泥丸宮,削去三花,合著忙了這麼半天,全是瞎忙,這個陣也就是關楊戩幾天,沒有什麼實質性損害。

姚珍暗怪許仲琳寫的不夠詳細,心裡氣哼哼的罵了他幾句,然後對楊戩解釋道:“這個可能是我師父說的不夠詳細,我給會錯意了。三霄把你還有另外兩名玉虛弟子,金吒、木吒一起抓了進去,還抓了你九位師叔,我師父說進陣者,都會被削去頂上三花,滅了胸中五氣。想來隻是滅了彆人的,你還沒成仙,不受影響。”

姚珍說完就開始四處張望,準備把太安叫回來,既然這陣和楊戩沒什麼大關係,自己還瞎折騰什麼勁啊。楊戩一看姚珍的神色,就知他在想什麼,估計是不打算再花心思在王水上了。楊戩微一沉吟,試探的問道:“這王水好煉製嗎?”

有些事姚珍想不懂裝懂都沒辦法,但這種明顯楊戩也不懂的事,姚珍肯定不會在心上人麵前表現出不行,自是誇口道:“這有什麼難的?小菜一碟。”

楊戩聽了不禁麵露喜色,好言相求道:“既然如此,那不如咱們就給這王水煉製出來,畢竟入陣之人都是我的師叔,有損他們仙體,我於心不忍。”

姚珍這輩子好不容易能過幾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沒有特殊情況,是絕對不想再重操舊業,沒想到自己打了退堂鼓,楊戩反而對這王水感興趣了,不過心上人開口,姚珍肯定不能拒絕,正是表現自己的好機會,硬著頭皮道:“放心,包在我身上。”

楊戩笑笑道:“回頭咱倆一起研究。”姚珍看著楊戩對自己笑,也花癡的笑了起來,心底幻想著二人一起做實驗,暗生情愫,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楊戩看姚珍笑得古怪,而且對煉製王水一事並不著急,不免有些奇怪,問道:“這九曲黃河陣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姚珍暗自盤算,如今是紂王八年,文王死於紂王二十年,中間又發生點彆的事,聞太師打西岐怎麼也得是紂王二十一年的事了,於是道:“還有個十三四年吧。”

楊戩對算卦略知一二,很快要發生的事,才能算出細節,若算長遠之事,最多也隻是一個模糊的提示,很多還算不出來,如今姚珍把十多年後的事,說得如同身臨其境一般,這讓楊戩十分不解,於是道:“我聽師祖講道時提起,伏羲聖人天生可知萬事,製造八卦教授世人,並告誡天機不可泄露,是以八卦推演多為眼前之事,若十幾年之後的事,隻是隱喻,並無細節,你怎會了解到這麼詳細。”姚珍本以為自己編的天衣無縫,誰知一秒就被楊戩拆穿,不由得一愣,心裡暗怪自己粗心,聞太師曾在絕龍嶺說他師父告訴他,一生不能遇見絕字,姚珍本以為是他們神仙就喜歡故弄玄虛說話說一半,哪知道是壓根算不出來太久之後的細節。

姚珍詭辯道:“我師父最善算卦,他老人家這麼說,我就這麼記。況且這些細節還有人名你讓我編,我也編不出來。”

楊戩了解姚珍,他對修煉之事,確實有些迷糊,這編故事都不編出來,隻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姚珍怕楊戩繼續追問,忙道:“忙了好幾天了,反正一時半會草木灰也收不上來,咱倆出去散散心。”

姚珍話音剛落,就見姚成宮中內侍走進殿內,姚珍現在看見姚成身邊的人就覺頭疼,保準又是找自己去相親的,姚珍大叫一聲,“不好,楊戩快帶我走。”說完一把抓住楊戩的手,不停地晃悠,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口中催促道:“快點,快點。”楊戩受不了姚珍那可憐兮兮的眼神,無奈摟住姚珍的腰,帶他飛去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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