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晗盯著上麵的車，下一秒這個人就跳了起來，這輛車就是之前在馬路上滄淮截的那一輛走私車，隻不過照片上的車的車頂被花裡胡哨的貼紙蓋上了，似乎是為了耍酷故意弄得，沒想到這一點引起了蘇玖的注意。
車主說是潘冬抵押給他的，那麼
常清晗一個健步上去，揚起手一巴掌衝著潘冬的臉狠狠地打過去：“居然特麼是你！”她怒目圓瞪：“你知道你燒的是我多少年的心血嗎？！”
滄淮起身想攔著，蘇玖抓住他的手臂，靜默的搖搖頭。
潘冬剛想說什麼，常清晗對準另一半臉，又“啪”的一巴掌扇過去，震得她手掌生疼：“我哪得罪你了，你這麼對我！說！”
常清晗又踹上一腳，又快又狠！潘冬大聲叫了一嗓子，五官瞬間全都皺在了一起，蘇玖一看差不多了才起身把她拉住。她掙紮了幾下還想接著打，蘇玖反手將她控製起來，低聲道：“你冷靜點兒。”
“我怎麼冷靜？你既然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早跟我說？！繞這麼個大圈子才把他抓進來，你是不是跟他一夥的？”她的心臟尖銳的疼痛著，眼底泛紅。
“我就是怕你衝動才沒給你說，像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抓得到人？”蘇玖說，“你太衝動了。”
常清晗冷笑一聲，狠狠地掙紮開，她指著潘冬的鼻子，眼神清冽：“陷害我的是不是也是你？”
潘冬拚命地搖頭，臉頰已經腫了起來：“這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隻乾了這一件事兒，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不是你就是柳昭儀，你們倆是一夥的！”
“我我跟她隻是睡過的關係，她隻說讓我燒了畫廊，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啪！”常清晗狠狠地錘了下牆麵，“閉嘴！”
潘冬本來是個普通的出租車司機。路永元跟他是拜把子兄弟，小時候倆個人就是穿著一條開襠褲長大的，成人之後由於收入太少沒辦法養家糊口，兩個人就入了道乾起了販毒走私的生意。
柳昭儀懷疑路永元之後，就去調查了他。可誰知道自己一不小心染上了毒癮，從此自甘墮落。
常清晗從盤子裡夾起一塊土豆：“我不知道她吸毒。”
“而且她的毒品不是路永元給他的，是潘冬。”蘇玖說，“柳昭儀是出賣了自己的肉體，潘冬提供她毒品。”
“那你之前在他家書架上找到的毒品到底是誰的？”
“他們兩個都吸毒，現在已經不管是誰的了。”
常清晗點點頭：“路永元會不會是柳昭儀或者是潘冬殺的，沒準兩個人睡著睡著睡出了感情，路永元不想分手，然後他們隻好殺人滅口。”
蘇玖搖頭：“不會。”
“這麼肯定？”
“他們應該感情很好，據我了解柳昭儀吸毒也差不多一年了，房子卻是半年前買的，而且每一次談論路永元的時候她眼睛裡的難過都是真的。
“如果我猜得沒錯路永元應該已經有了金盆洗手的念頭，他應該是想帶著柳昭儀過平常人的生活，不然不會裝修那麼精致的房子，如果他還是繼續冒險下去，不可能在一個地方定居的。”
“就算難過是真的，愛也是真的，就不會殺他了嗎？”常清晗似笑非笑，“我的確知道他們很相愛，可柳昭儀染毒癮整個事情可不是小事，誰知道她會不會是因為一時泄憤呢？”常清晗不屑的冷哼一聲，“你以為愛情值幾個錢？”
她話裡帶刺兒。
蘇玖搖搖頭把一塊土豆加進她碗裡：“彆猜了，我們沒有證據，現在隻能一步步查著看。”
“那我的畫廊呢？”
“柳昭儀現在是我們唯一一條挑明的線索，之前報案的那個老人不是也和她有關係？參與這件事的人很多，我們不能打草驚蛇。”
“你把她抓來問問不就行了？”
蘇玖沉默了一下，說：“我總感覺事情不簡單，你先彆衝動，一會兒把上回找你借火的那個人身上的項鏈畫全了。”
他又挑了一大塊魚肉放進常清晗碗裡：“多吃點，補補腦。”
常清晗抿了一下嘴，出乎意料的沒反駁。她把魚肉大口的吞進自己的嘴裡：“其實除了這種辦法，你還可以親自讓我精神煥發，乾勁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