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捉奸(1 / 2)

第一百零七章

明萊不受控製的甩了甩尾巴, 空氣中出現微不可查的震動。

梅瑞狄斯突兀的抬手在空氣中一劃, 隨著他的動作傅時欽的身體被一股氣流擊中而後傾, 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 臉色也更白了幾分, 藏在他腳下的貓已經暴露出來,被男人捏著後脖頸無力的掙紮。

“喵——!”

梅瑞狄斯怒極反笑:“那這又是什麼?”

傅時欽嘔出一口血,從容的將嘴角擦乾淨,臉色蒼白氣若遊絲,明明已經被抓包卻若無其事的朝政敵淡淡一笑,啞著嗓子道:“這自然是我養的貓,咻咻, 過來。”

小白貓無力掙紮, 更彆提回到傅時欽的懷抱, 氣的狠狠的給了梅瑞狄斯一爪子, 男人的手背頃刻間皮肉綻開卻像是毫無所覺一般動也不動, 他低頭看著手裡巴掌大的雪團子,冷聲嗬斥:“變回來,彆搞這些自欺欺人的把戲。”

傅時欽的眼眸沉了下來。

“這隻是一隻普通的小貓,首相前來便是故意與我為難?”

“貓?”梅瑞狄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身體後傾靠在椅子上,雪團子被他扣在大手上動彈不得,兩個人對眼前的情況心知肚明, 不過是在故意裝傻, 他卻道:“的確是貓, 而且是我今天帶來的要犯。”

傅時欽:“首相帶來的是人。”

“是貓。”梅瑞狄斯強勢的道:“我說是貓,便是貓。”

這便是強行指鹿為馬了,偏偏他是權傾朝野的首相,即便如此也不會有人膽敢跳出來反駁,說你今天帶來的分明是倆腿的。

傅時欽的笑意淡下來,他的雙手交叉搭在桌上,明明是個沒有異能的普通人,卻爆發出完全不遜於梅瑞狄斯的強勢,他道:“首相帶來的是人,從這間屋子裡便隻能帶走人。”

梅瑞狄斯突兀的一笑:“傅時欽,你給我的印象一直是心機深沉慣於隱忍,我一直在想你可以為了大局做到什麼地步,沒想到最後竟然會為了一隻貓破功,真是令人失望。”

貓:“……”

“嘭!”

貓變成光溜溜的少年,坐在梅瑞狄斯的懷裡,男人猝不及防間摸到炙熱的肌膚,頓時像是被燙到了一般收回手,隨後滿臉冷笑:“你終於忍不住了。”

明萊用蓬鬆的大尾巴抽在他的臉上,又從桌子下麵扒拉出衣服給自己穿上,氣咻咻的道:“梅瑞狄斯你竟然敢捏我脖子,今天的仇我記下來!”

方才還強勢而肆意妄為的首相大人麵色微僵,隨後屈起手指在桌麵上敲了敲,聲音沉下來:“易明萊,你果然不出我所料,一會沒盯住就出來勾引男人,倒是沒想到連一向以正人君子的形象示人的議長,都敗在了你的身上。”

明萊冷酷的道:“不是身上,是栽在我毛絨絨的大尾巴上,你想摸嗎,不給。”

“不知羞恥!”

梅瑞狄斯臉色鐵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傅時欽的手,那陰鷙的目光簡直恨不能將其砍下來挫骨揚灰。

傅時欽對著他微微一笑,半點沒有因為謊話被拆穿、偷.情被抓住而感到羞愧,相反的,他很是坦蕩的對著少年歎息一聲,說:“若不是你非要用尾巴撩我,剛才他根本不會發現。”

明小妖坐在一邊抱在他的大尾巴,蓬鬆的白色長毛被手指梳理的非常柔順,他盯著梅瑞狄斯殺人的目光,對著傅時欽委屈的抱怨:“它不聽話,這不能怪我。”

他的尾巴有一米多長,每一節都不肯聽主人的話,這他有什麼辦法。

他說完,就被黑著臉的梅瑞狄斯拎住了衣領,顯然對方已經看不下去要將人帶走了。

傅時欽問:“你要和他走嗎?”

明萊毫不懷疑,他隻要說一句不想,這個男人必然會站出來將他從梅瑞狄斯的手裡奪回來,哪怕他隻是個虛弱的普通人,哪怕他的勢力目前還不能壓過首相,這都無損於他的決定。

他從心的點點頭,說:“我還有事情還留在他身邊,等我忙完再來找你。”說著,對著男人微微眨眼。

“好。”傅時欽低笑:“去吧,我一直都在。”

梅瑞狄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那就希望我的要犯下次逃出來的時候,傅議長還沒有舉辦葬禮。”

傅時欽低低的咳嗽一聲,絲毫不受影響的淡笑,意味深長的道:首相請放心,就算是苟延殘喘,我也會活到使命完成那一天再斷氣。”

明萊來不及和他的儲備糧揮手,便被梅瑞狄斯給強行拎了出來,他氣勢洶洶的樣子一看就是處在爆發的邊緣,所到之處人人避讓無人上前,隨著“嘭”的一聲首相辦公室的門鎖上,緊接著少年便被強勢的壓在了沙發上動彈不得。

“連傅時欽那個病癆鬼都要勾引,你就不怕做到一半他就死在床上!”男人冰冷的手指在明萊的身體上遊走,一路向外落在某處,聲音越發陰厲:“說不準他還沒進去便先咽了氣,拿什麼滿足你這個貪心的小東西?”

他的態度太像抓住老婆出軌偷情,嫉妒心爆棚的丈夫,明萊一邊想著一邊朝他沒心沒肺的笑:“所以他進不去就死了,你又不會被牽連到嘩嘩,那還計較個什麼?”

梅瑞狄斯的手微微一僵。

明萊哼道:“說不定還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因為我們上了床,你哪怕不想承認也會將我當成你的所有物,彆人碰了就恨不能將人殺之後快。但是梅瑞狄斯,你仔細想想,咱們來到底什麼關係,連炮.友都算不上吧?唔……最多是互擼娃,而且還是各有算計的那種,我圖你的玉矸,你想解決我這個麻煩,不是嗎?”

他毫不留情的點破了這層關係,話語平淡說不上譏諷,一雙眼清透而涼薄,看著男人時似早已看穿了一切。

身上的男人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