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是穿越而來,但是對於原主的記憶,那是一清二楚。小孩子讀愛到祠堂玩,而那一帶原主清楚的很,她知道哪裡的雜草多,哪裡容易藏身。
果不其然,就被馮素找到了薑澤。
隻是她忽略了一個精神緊繃的人,對於四周的環境有多麼機警。
而這一折騰,果然是驚動了不遠處的衙役。
“是不是有人在哪裡?”其中一個衙役問道。
這話同樣驚動了不遠處的四個衙役,“有情況?”
兩外兩個衙役打了禁聲的手勢,然後緩步朝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薑澤儘量的壓低身子,不敢亂動,可那兩個衙役還是一步步的逐漸朝他們的位置靠近。
如果隻有這兩個衙役的話,薑澤認為自己完全能夠解決,但是此時已經驚動了其他的衙役,到時候一定會打草驚蛇。
所以此時不想辦法轉移注意力的話,兩個人一定會被找到的。
馮素的腦海裡,突然間想到了一幕十分汗顏的畫麵。
那是在前世電視上看的,男子為了迷惑毒梟,竟然學起了床第之間的那種令人羞恥的聲音。
附在薑澤的耳邊,幾乎不發聲音的一字一字的問:“會不會出人命。”
薑澤微微的點了點頭,儘量不讓草有什麼異動。
隻覺得那兩個衙役靠自己越來越近了,馮素心中一橫,竟然抱著薑澤朝草叢深處滾去。
同時發出了她前所未有的嬌喘聲,如果此時能夠看到她的臉,一定會被當做紅臉怪的。
薑澤完全沒有想到,馮素竟然會玩出這麼一招來,
他的眼睛在月光之下,顯得如同銅鈴般大小。
那兩個快要靠近的衙役,也是一怔,互相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這村子裡的人,原來這豪放啊!”
“哎呀,你不知道,一些村裡的事情很亂。”見此情景,這衙役就準備回去。
另外一個衙役竟然扯住此人,甩給對方一個眼色,“瞧瞧去。”
當馮素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差一點就崩潰了,難不成還真要假戲真做啊?
“你有病吧。”衙役拒絕道:“快點回到咱兩的位置,不然又要被那兩個死太監打了,你沒看秦捕頭那天被打啊!”
此時這衙役一邊朝祠堂方向走,一邊好奇的問道:“那兩人當真是太監?你怎麼知道的。”
“屁話,正常男人,那一點胡子都沒有?噓,彆說了。”
聽到兩個衙役慢慢走遠的腳步聲,馮素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汗打濕了。
她是見過許多腥風血雨,但那都是商業場上的事情,直麵死亡的,這種步步緊逼的感覺,還真是沒有。
而此時的姿勢,正是她將薑澤壓在身下,而且此時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她不是一無所知的嫩丫頭,基本的生理知識她是知道的。
猛地從薑澤的身上下來,憋著通紅的臉,憤憤的罵著對方變態。
可就在這時,整個祠堂傳來了一陣的喧雜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