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把髯胡大叔給急了,“啥叫好喝,這酒倒底烈不烈,又不是專門給你喝的。”
說罷髯胡大叔將酒碗一把奪過去,一臉的諂笑對馮素說道:“姑娘釀的酒,且讓老夫也嘗嘗吧。”
覺得這父子倆頗有意思,馮素又倒了一碗酒,髯胡大叔也是一口喝下,爽朗的長舒一口氣,“這酒好喝,就是沒嘗出味道來,怎麼會有一股子的栗子味兒啊?”
馮素笑著解釋說:“沒錯啊,這就是栗子酒,大叔覺得這酒怎麼樣,這酒對身體好。”
“好好好,當然是一百個好了。”隨後髯胡大叔轉頭對自己兒子說道:“你這小子,白喝了人家姑娘的酒,也不去給這位姑娘倒碗水來。”
那年輕漢子被自家爹說的怪不好意思的,連忙起身回了後屋。
待兒子回了裡屋,這髯胡大叔便問道:“這酒怎麼對身體有好處啊?”
“栗子酒嘛,板栗補腎益脾胃,製酒行藥勢,效果當然會更好。體弱之人可長期服用,有益壽延年的作用。”馮素笑著說道。
聽馮素這麼毫無顧忌的說著,髯胡大叔彆提多驚訝了,“你這女娃娃,怎麼說話毫無遮攔的,嘖嘖,少見少見。”
但他也沒有對馮素偏見,目光灼灼的看向那瓶栗子酒,“不過這栗子就當真有你說的,那般好的療效。”
“具體有多神奇,我這也不敢給您保證,但是我堅信食療法是有效的,還看您能不能堅持了。”馮素如
實說來。
那髯胡大叔“仄”了一聲,“這喝酒哪有堅持不下來的嘛,不過你這酒多少錢啊?”
“半斤是五十文錢,如果大叔你要的多的話,還能便宜一些。”馮素沒想到自己偶然來這裡,會找到商機。
髯胡大叔摩挲著下巴說道:“女娃娃,你看這樣行不行,這打鐵的錢呢,大叔我不要了,全都換成這酒你看成不成。”
顯然馮素沒想到大叔會這麼打算,不過若是不用掏銀子的話,這樣也沒有什麼問題,等價交換而已。
見馮素沒說話,這大叔還以為馮素不同意,“哎呀,不怕姑娘你笑話,我們打鐵這一行,其實都是這樣的,因為你要常年的彎腰呀,打鐵呀,免不了的,腰就會有問題,彆看我們家是子承父業,其實我一點都
不想讓我家那兒乾這一行,太遭罪了。”
馮素表示理解,“大叔沒問題,你算一算我打鐵需要多少銀子,然後我回去啊,給您準備酒去。”
髯胡大叔樂的都開花了,“這能行啊,好好,我啊給你便宜點。”
算了下來,倆塊鐵板差不多要一兩銀子,其實主要是那個網狀的鐵盤子比較貴。
“行,大叔,那就是十斤栗子酒,但是我家現在應該沒釀出那多來…”
馮素話還沒說完,髯胡大叔擺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那我還能被你個小丫頭片子給騙了呀!沒事兒,你釀好了便給我送來,隻要我手上有酒喝,不耽誤就成。”
馮素將自己筐裡的一斤酒先放下,並承諾這幾天釀好了再送來。
至於鐵盤估計也要一周的時間才能做好,這段時間,馮素覺得還得抓緊時間找些彆的賺錢法子,這栗子酒看起來不好賣呀。
大鐵匠鋪出來,馮素有些喪失信心了,也怪自己,沒有提前調查好市場,怪不得馮正雲家全都是烈酒的燒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