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就定在四十五文錢,但是如果你賣出五十斤酒,便外加一兩銀子的獎勵,不設上限。
如果你有固定的客人要,長期購買酒的話,那麼每簽訂一家商鋪,除了訂酒的獎勵外,還外加獎金五兩銀子,不過這個長期最少也要一年,不少於三百斤酒。”
聽著這個數量可觀,可在這個時代,根本不算什麼。要知道一鬥酒,那大概就是二十斤酒,五鬥足有一百斤酒。而酒樓一般都十鬥十鬥的買進。
許德發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賺錢的法子,腦子已經算不過來了,手上不停的掰著指頭,算來算去,怎麼著,這買賣都是合算的呀。
倆人一拍即合,可此時確實天黑了,再不回去,要趕不上牛車了。
於是,馮素便同許德發告彆說:“今晚我便回去擬一份合同,明日簽訂後,便正式生效,許叔你看怎麼樣。”
“成成成,侄女兒早些回去,早些回去,嘿嘿。”許德發此時也想要回家,好好算算這筆賬。
“爹娘!”還沒到家,馮素就在門外嚷嚷著,明天一早還要去鎮子上給散客送酒,如果能跟許德發順利的簽下合同的話,她可有一陣要忙的事情了。
今日也算是托薛子寒的福,賣出去了不少的酒,但這讓馮素感到了很大的壓力,這種人情更是不知道該怎麼還。
而許德發在清算過這次賺錢的利潤後,更是興奮不已,這幾乎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反正他的那個木材店也開不下去了,索性還不如關了。
收入來源有了苗頭,許德發覺得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不少,他溜溜達達的就朝著鎮子上的悅熙樓去了。
看著燈火通明,鶯歌燕舞的悅熙樓,聞到空氣裡自己熟悉的脂粉味兒,許德發感覺自己重新活過來一樣。
這時一隻纖手忽然間拽著許德發的耳朵嚷嚷道:“好你個姓許的,賒賬不還,人都給我搞失蹤,現在出現是不是打算拿命來還啊?”
身邊的姑娘們傳來了一陣的嚶嚶笑聲,許德發當然知道拽自己耳朵的人是誰。
順著拽耳朵的手朝臂膀摸去,許德發一臉的諂媚,“看看徐娘說的哪裡的話,我便是萬分的大膽,也不敢欺負你啊!”
說罷,許德發還占便宜的朝這位名叫徐娘的老鴇屁股上輕捏了一下。
徐娘雖已是半老徐娘,但要說風韻,那也絕不低於這悅熙樓裡的姑娘。她扭動了一下腰肢,朝許德發狠狠的剜了一眼,佯裝生氣道:“料你也沒這個膽子。”
“嘿嘿。”許德發摸索著徐娘的腰肢,此時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同徐娘說關於栗子酒的事情了。
“徐娘啊,我今天來可是有正事兒的,咱們回屋去聊?”
看許德發那一臉的急迫的模樣,徐娘以為這家夥又是來找自己尋歡作樂的。
徐娘自己雖然是老鴇,但是那也是接客的,再加上許德發是常客,嘴甜做事情賣力,倆人一來二去早就
關係不一般了。
“哼,臭家夥,行吧跟我來。”徐娘扭動著腰肢,朝悅熙樓裡去。
剛一進房間,徐娘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神情嫵媚妖嬈,眼睛就好像勾人的狐狸精一樣,雙手在許德發身上摩挲,自己身上那層輕紗已經慢慢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