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老三將胳膊一甩,“我是素姐兒的三叔,我說啥那就是啥。”
這話說的花氏是一陣的尷尬。
馮素輕輕拍了拍三嬸的手,露出了安慰一笑,“彆說,這事兒還真就跟三叔有關係。”
幾人皆是一愣,馮素說道:“我的栗子酒已經在咱們子平鎮傳出了些名堂,其他的鎮子上也有人想要來購入我們的栗子酒,但我一直都沒有答應,就是還沒有好的人選。
之前許德發許叔也跟我說過這個問題,要說起來,當初還是他第一個將栗子酒賣出去的人,我明著跟叔嬸說清楚,關於許叔的薪酬問題,每賣出一壇栗子酒那都是有酬勞的,賣的多也就掙的多。隻要你們簡單算一算就能知道,許叔這段時間裡賺了多少錢。”
花氏掰著手指,嘴裡算著,隻是粗略一算,那都是讓她嚇一跳的數字。
馮素接著說:“現在我想要讓三叔也來銷售這個栗子酒,薪酬跟許叔一樣,多賣多得,現在各個鎮子城縣,那都是空白的市場,關鍵就看三叔你怎麼賣了。
當然許叔也會同一起去往各個鎮外,畢竟人家對我有知遇之恩,這事我也不能虧待了人家。”
馮老三皺了皺眉,“不是我說你,素姐兒,那我是你三叔,你怎麼能把我跟許德發那個老東西放在一個級彆呢,那你不得多給你三叔掙點錢啊!”
這話剛說完,花氏一巴掌就打在了馮老三的身上,“素姐兒現在那是給你機會,這賺錢的機會給誰不行啊,非要給你,你還不知足,你要是不想乾交給我娘家弟弟好了。”
“欸欸欸,說啥呢,這是素姐兒給我的營生。”馮老三連忙說道。
事情要趁熱打鐵,馮素說道:“那這件事情就算應下了,這幾日我便將合約擬出來,再招攬一些勞工,等新一批栗子酒開始釀製以後,三叔你就可以去賣酒了。”
可彆說,這銷售的事情還真就十分的適合馮老三,這家夥油嘴滑舌,還總是愛在外麵溜達,眼明手快走過路的很快便能記著,往後便憑著這栗子酒可沒少賺了錢。
雖然說著栗子酒是擴大了生產規模和銷售麵積,但是利潤那是馮素跟張滄城要分的。
總歸合營不如自己一家獨賺,馮素總想著要在經營一些旁的什麼東西。
加上舅母給的這些鴨子,總不能就這樣閒置養著,於是馮素又花銀子,打算將爛泥塘附近的十幾畝旱地全都買下來。
這幾畝旱地的主兒聽說馮素要買,都高興要上天了。
旁的幾戶人家都合情合理的要了旱地的錢,倒是中間有一塊地的主兒,是之前偷摸去馮素家偷藕的馮德子和李香園家的。
他們可是聽說馮素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現在要買他們家的地,那起了貪心了,“那塊地,那是我們德子他曾祖父留給德子的,說起來那可算是祖傳的呢,沒有二十兩啊,素姐兒你彆尋思了。”
馮素又不是傻子,旱地的錢就按照旱地的價錢給,若是給他們家多了,那其他幾家人那還不有意見了麼。
“德子嬸,據我所知,就你們家那塊旱地,德子叔他曾祖父的時候就已經種不了什麼東西了吧,都荒了這麼多年的地了,您跟我要二十兩,是不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