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引你們家姑爺?方才要不是你推我,我能摔倒?在座的幾位可都看見了,我和你們家姑爺可是清清白白毫無乾係。”馮素盯著綠意說,“倒是你,圖謀不軌將我推到想要做什麼,你們邱府的下人,就是這麼待人接客的?”
薛子寒聽到馮素把他撇的如此乾淨心情立馬不悅了,他沉聲對綠意說道:“這裡怎能容你一個丫鬟無法無天,快回房伺候你家小姐。”
那綠意也不知是怎麼了對於薛子寒的話置若罔聞,繼續道:“你就是一個偷腥的貓,恬不知恥的覬覦我們家姑爺。”
“綠意,放肆!”說話的人,不是旁人,竟然是邱員外。
邱員外瘦弱的身子,拄著拐杖一步步的朝馮素走了過來,那雙不懷好意的眼睛,也在馮素的身上來來回回的打量,讓人十分不舒服。
他早就想要到馮素身邊了,一直都沒能有借口,這
回到好,站到了馮素與薛子寒之間,甚至貼著馮素更緊了。
靠近馮素的時候,邱員外隻覺得一股的香味兒傳來,他心中竊喜,是雛兒是雛兒。
見邱員外這副模樣,馮素連連的後退,還沒忍住打了個哆嗦。
幾個不屑邱家做派的夫人說道:“邱員外,你家這丫鬟都這樣子麼,這以後還讓我們怎麼敢來啊,這還不把我們都轟出去啊!”
“可不是麼,這是個女的站在這兒就跟你們家這姑爺有關,那以後你們家姑爺身邊連個母雞都不能走過嘍。”
這些人都是四裡八鄉地主員外的夫人,跟邱家多少有些生意上的競爭,此時揪著這事奚落,也算是出氣了。
邱員外活到這麼老,已經是個老人精了,淡淡的說道:“綠意,明天去後院領十大板,還有扣你半年的月奉,以儆效尤。即來我邱府之上,那就是邱府的客人,怎麼能容你編排呢。”
綠意被嚇得連連磕頭,“綠意知道錯了,隻是姑爺這半晌還沒回去揭蓋頭呢,小姐讓我出來瞧瞧,方才綠意也是看錯了,才會誤會馮姑娘的。”
此時綠意已將身邊的馮素當做是救命稻草了,拽著馮素的裙擺哭道:“馮姑娘,奴婢該死,求求您饒了我吧!”
這綠意仗人欺事的事兒可沒少乾過,現在倒是覺得不好了。
馮素扯了扯自己的裙子,一臉的為難說道:“命令是你家老爺下的,不關我的事啊!”
可邱員外說的事情,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幾個下人將綠意拖了下去,然後邱員外對薛子寒,“子寒啊,快點去吧,不要讓沫瑩等急了。”
薛子寒眉頭擰成了一團,他就是不想去揭蓋頭,這才在這裡逗留的。
可他畢竟是個上門女婿,便不情願的朝後院走了。
一切都恢複了平靜,邱員外如同一個長者一樣,拍了拍馮素的肩膀,笑道:“馮姑娘快坐,讓你受驚了呢。”
在邱員外拍自己的時候,馮素感覺自己所有的汗毛都站了起來,她僵硬的將身子挪開,然後坐下身去。
邱員外也不好再女賓區多做停留,這便拄著拐杖離開了。
沒有人知道,邱員外緊緊的捏住了方才觸碰馮素肩膀的那隻手,在沒人的時候,邱員外竟然緊緊的朝自己手吸了倆口,如同吸到了仙氣一樣覺得暢快。
倘若這一幕讓馮素見到了,她定會覺得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