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香茗送回房之後,馮素回來就坐在小院子裡的桌子旁對著梅子酒聞聞嘗嘗,弄了半天,酒裡確實是透著甜的,不過在咂巴兩下才能嘗到,馮素正喝著,薑澤突然從外麵回來,湊著頭過來看馮素。
“乾嘛?”馮素瞪過去。
薑澤嘿嘿笑道:“你怎麼喝酒了?醉了?”
他說著,又往前湊了一些,溫熱的氣息直噴在馮素臉頰邊上。
馮素皺了皺眉,目光也有些晃了,她心裡吃了一驚沒想到這酒勁居然這麼大,但餘光瞥到薑澤,下意識伸手推過去,啪的一聲一個小巴掌拍在了薑澤臉上。
因為馮素喝的有些醉了,這一巴掌倒是不重,但確確實實把薑澤打懵了。
馮素站起來倒了杯酒遞給他:“你喝喝看,還挺香的。”
薑澤看著她紅暈的臉,什麼話也給憋回去了,順著她的意思,將酒喝了下去,馮素突然撲在他身上,咂
巴著眼睛問:“怎麼樣,好不好喝?”
薑澤十分滿意這種投懷送抱,抱進懷裡就不撒手了,馮素看著軟綿綿的身子,力氣還不小,一把將他推坐下來,雙手撐著石桌,湊近。
薑澤的心都砰砰跳了,他慢慢抬頭,去迎接那兩片紅唇,卻聽她說:“你說果酒能賺錢麼?”
“能啊,你做什麼都賺錢。”薑澤討好了一句,再親過去,結果馮素突然皺眉,讓他親了個空。
“扯淡,我要是做什麼都賺錢,那我怎麼還死了?!”馮素癟著嘴,一副要哭的樣子。
薑澤聽不懂什麼死不死的,隻看她哭便慌了手腳,想給她擦眼淚,手指還沒碰上去就被馮素抓住了:“你哪位啊?我沒空,忙著呢。”
“素兒?”薑澤又舍不得抽回手指,看這樣是真醉了。
他歎了口氣,彎腰將人打橫抱起來:“走了,睡覺去。”
馮素抬著頭盯著他,迷迷糊糊的問:“薑澤?”
“想我了?”薑澤微微低頭。
馮素歎了口氣,老神在在的說道:“唉,這酒的後勁有點大,你把我送到房間就行了,我跟你說啊,我還是大姑娘呢,你不能跟我酒後亂性,我很清醒的,就是腳走不動路。”
薑澤:“…”
馮素一覺醒來,外麵天都黑下來了,她捂著頭,眩暈著走出房門。
“素姐兒醒了,娘給做了醒酒湯,怎麼回事啊,喝那麼多酒。”曹氏一會一會的來看,正好碰到馮素醒過來。
“喝多了,那果酒還得改改,後勁太大了香茗也喝多了,現在醒了麼?”馮素不放心的問道。
曹氏帶著她去喝醒酒湯,又把熱著的晚飯拿出來給她,這才說:“醒了,她沒喝多少,一覺醒來什麼事兒也沒有,剛還吃了晚飯。”
“吃晚飯…”馮素猛地站起來,要往外走,“昭兒暮兒還沒回來?!”
“回來了,人教書的先生親自送回來了。”曹氏忙把她拉回來,雖然已經是初春,但外麵還冷著呢,特
彆是晚上,馮素這酒剛醒,要是被吹著了肯定是要生病感冒的。
“唉,柳睿送來的?下次我得去接他們才行,接兩次他們差不多也能自己回來了。”馮素按了按發脹的太陽穴。
馮素不想跟柳睿有太多牽扯,特彆是江芸蘭說了那些話之後,就更加不想了,於是第二天一大早,馮素便和薑澤一起送秦昭秦暮去學堂,路上一直跟他們說來回的路,其實也不是很複雜,就是中間要穿過兩個街道,街上人多,這是馮素唯一不放心的了。
薑澤則是選好了酒窖,準備送了他們去學堂後就帶著馮素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