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風寒的半個月我也沒吃過你做的東西…”薑澤抱怨道。
“我能做啊,是你不讓我做。”馮素撅起嘴巴反駁。
薑澤輕笑,見四周沒人便將她拉到自己懷裡坐在自己腿上,馮素本不願意,但莫名想到他明天就走,還是舍不得,便也就這麼坐著了。
“你下次再受寒我就讓你在床上躺一個月,彆忙起來就不顧自己身體了,我回來的時候要看到你好好的。”薑澤埋頭在她脖子裡,輕輕吻了一口。
馮素怕癢,便往回縮:“乾嘛呀,彆鬨。”
“我想你怎麼辦?”薑澤歎息,抱著她越發用力。
“你…”馮素想了想還是問了,“你出門去乾什麼?”
薑澤頓了頓,捧著馮素的臉湊過去,在吻下去之前說道:“我想娶你…明媒正娶,十裡紅妝…”
馮素說不清是什麼感受,隻知道內心火熱,兩個人
在一起這麼久她第一次想用力抱緊這個男人。
唇齒上的纏綿有些不夠,薑澤低頭在馮素脖子上咬了一口沙啞道:“要是可以在這兒做一個標記就好了,你永遠是我的,就算我離開,彆人也不敢碰你…”
馮素暈暈乎乎之中聽到這句話,頓時覺得薑澤的占有欲十分的強,她乾咳了一聲,皺眉把埋在自己脖子咬的人拽出來:“沒看出來啊,你這麼變態。”
薑澤不解的挑了挑眉頭:“何為變態?”
“你就是。”馮素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然後起身坐在圓桌的另一邊,“快喝湯,要涼了。”
薑澤撐著頭,盯著她被咬的殷紅的脖子咽了下口水,然後端起湯默默喝。
薑澤確實走的很早,因為想早點回來,馮素起床的時候天還沒亮透,她本想給薑澤做一頓早飯的,結果起來的時候人已經走了,雖然還早,但馮素也睡不著了,在廚房裡做好早飯,又去將兩個小孩叫起來。
秦昭和秦暮已經在江家學堂裡學了一年了,柳睿從那次吃燒烤之後便沒有刻意的找馮素,隻是秦昭秦暮回來時偶爾會以柳睿的名義給馮素送些小玩意兒,或
是一些書籍。
馮素也沒時間看,也不想那麼做作的還回去,江芸蘭有時會來找她玩兒,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堅持,她瘦了不少,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胖墩小姐了,馮素有時看著她,都快想不起來她胖的樣子了。
不過馮素忙,兩個人一起玩兒的時間少,江芸蘭還會時不時跟秦昭秦暮囑咐,讓他們跟馮素說自己什麼時候會去,讓馮素給她騰時間,免得白跑。
這段時間生意都穩定下來了,馮素手下發展的幾個加盟商都還不錯,介紹生意的也不少,大家一起賺錢。
於是,等秦昭秦暮吃完飯後,她送兩個小孩去學堂,順便找江芸蘭說說話。
冬天的學堂有些冷,馮素出門前給秦昭秦暮加了不少衣服,兩個孩子穿的像個小熊一樣,互相看著咯咯咯直笑。
柳睿看見馮素眼裡驚喜了一下,又立刻恢複如常。
馮素照樣給他打了招呼,然後轉身往後院走。
“馮姑娘。”柳睿跟上去。
“怎麼了?對了,等過了年你就要準備考試了吧,要加油啊!”馮素笑著說。
柳睿想說些什麼,但似乎在猶豫中,他頓了一會兒不說話,馮素便皺皺眉先開口了:“你還要上課吧,先去吧,我去找芸蘭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