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久,你就開始為薑澤說話了?”馮素挑了挑眉。
“不是香茗為世子說話,實在是世子那樣子,不像是會找個妾室回來的啊!”清語無奈道。
馮素往那邊廂房看了眼:“叫人好好照看著,彆出了岔子,倒是有理說不清。”
“奴婢明白的。”
馮素這才點點頭,轉身進屋道:“我去睡會兒,沒事彆叫我了。”
外麵兩人愣了愣,不由相視一笑。
而事實證明,不管馮素怎麼讓香茗查院子裡丫鬟,消息還是會傳出去。
傍晚沒到,薑澤還沒回來,二房那邊,趙氏聽了消息便迅速趕來了。
馮素有時候不太明白,怎麼這二房的就這麼急不可耐的要將麻煩甩在她身上,隨後想想,該是李芝煙那件事讓她學會了先下手為強了,所以現在逮到機會便不肯放過了。
彼時,趙氏和竇氏來的是時,馮素正穿衣起身,兩人到院子裡了,清語這才出去遇見,便假笑著將兩人迎進屋裡。
馮素換好衣服對香茗道:“現在去,將院子裡再查一遍,人這麼快就來了,咱們院子必定是有她們的人,彆隻查伺候的丫鬟,還有乾活的小廝,廚房的夥計,都要查,隻要是有絲毫蛛絲馬跡的,都趕出去。”
“是。”香茗福了福身,跟著馮素一起出去,然後在馮素上去同趙氏竇氏見禮的時候轉身出去了。
趙氏和竇氏對視一眼,目光不由自主投向出去的香茗。
馮素輕笑了一下:“清語,去給二嬸和三嬸倒茶。”
“剛才出去的那丫鬟不是倒茶的麼?我以為是呢…”趙氏笑了一下,找了地方坐下來了。
竇氏跟著坐下來說道:“剛才怎麼見你這邊這麼多人來,還奇怪呢。”
“來了個受了傷的,所以找了大夫。”馮素道。
趙氏挑了挑眉:“那正好啊,聽說薑澤在外受了傷,我們特意帶了些補藥和金創藥來,都是好東西,那受了傷的是什麼人啊?那藥用用也行,到時候我們在叫人送些來就是了。”
竇氏也跟著點頭。
馮素看了眼端茶進來的清語,順口問道:“於
姑娘醒了麼?”
“醒了,已經在喝藥了。”清語奉上茶,回話道。
“姑娘?什麼姑娘,怎麼送到侯府裡麵來養傷了。”竇氏故作驚訝道。
“是薑澤帶回來的姑娘,說是在陽城對他有恩,讓我好生照顧著,待養好了身子,再送她回陽城。”馮素隨意說了句。
趙氏掩嘴笑了一聲:“怎麼帶都帶回來了,還要送回去呢。”
馮素瞥了她一眼,唇角笑意漸消:“那姑娘本就是陽城的人,不送回去難不成留在侯府了麼。”
“送回去總歸有些不近人情的,不知道那姑娘願不願意留下來,正好你懷了身孕,也好給薑澤添一個照顧的人。”竇氏說道。
“那姑娘現在還是傷著呢,說這個也不大好,再說留不留要問薑澤的意思,他喜歡便留下,他若是不喜歡,我強留下來,不是毀了那姑娘了。
”馮素如無其事的端茶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