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蘭皺起眉頭：“秦昭秦暮也走了？！”
“乾嘛呢，你以後不是也到京城來。”
江芸蘭泄氣的歎了口氣：“誰知道能不能去呢，雖說我相信陸文賓，但他若是不中，我…”
“你的女子學堂開的這般好，就算不中，你們也可幸福一生啊！”馮素還像小孩兒一樣揉揉她的腦袋：“我會時常回來的額，你看我這麼多生意還在這兒呢。”
“不管怎麼樣，你要記得時常回來。”江芸蘭聳聳鼻子。
“可彆哭了，待會兒陸文賓說我欺負你。”馮素伸手在她眼前扇了扇。
江芸蘭眨了眨眼，用帕子擦了擦濕潤的眼眶。
“素兒，天色已晚，讓他們回去吧。”薑澤在後院門口站著。
馮素看了眼天上高高掛著的月亮說道：“來了！”
將人送到門口，江芸蘭又紅了眼睛直看著馮素。
馮素無奈一笑：“今夜冷，回去小心些，路上該結了
些冰。”
“嗯。”江芸蘭看了馮素好一會兒才願意跟著陸文賓離開。
“你們感情這般好？”薑澤湊過去，順著馮素的目光，已經看不見江芸蘭了。
“你才不懂這些，這是女孩子之間的情誼。”馮素收回目光，往後退了一步，關上門。
“那我們之間呢？”
“那叫男女之情。”馮素笑著掐了下薑澤的臉。
這邊一個婢女上前說道：“夫人，大娘子說，熱水和
衣服都準備好了，在東邊亮著燈的廂房裡。”
“好，你去忙吧，我們自己過去就行了。”馮素點了點頭，讓那婢女退下了。
薑澤奇怪道：“不是要回去的麼？你都打掃了一下午了。”
“舅母說咱們那邊什麼都沒有不大方便，我想著確實如此，便答應住一晚了，明日我們去一趟子平鎮張大哥哪兒，看看情況，然後再回省城怎麼樣？”
“都可以。”薑澤眯了眯眼突然問道：“你們兩個在後院聊什麼了？”
“乾嘛同你說。”馮素撇嘴往東邊廂房走。
“我與那陸文賓倒是說了兩句，我同你說？”
“我不想聽。”馮素故意撇開他，逗他玩兒。
薑澤也不管她，自顧自的說：“那陸文賓有幾分才華，我看這次殿試，他倒是有可能突顯而出，不過這也是
看運氣，若是他需要，我卻可以給他幫幫忙。”
馮素眯起眼睛，雙手撐在薑澤兩邊壓著他問：“幫什麼忙？”
“你與江家姑娘是閨中密友，我幫一幫她相公讓他們也能到京城去，這樣不是方便你們在一起玩兒了？”
馮素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人家自己能去，我看陸文賓挺厲害的。”
“看看看！說實話了吧。”薑澤輕哼了一聲，在桌邊坐下看著馮素忙碌。
馮素卻停住整理衣服的手，回過頭皺眉看著他：“瞎
說什麼呢你！”
薑澤見她生氣，也不敢在說笑了：“我就說說玩兒的。”
“誰跟你說著玩兒！”馮素轉過身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