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素不解:“那女子是怎麼回事?”
“錯判一樁案子罷了,再說,他們在京城開賭坊放印子錢,缺德事兒可沒少乾。”
“既然如此,在牢裡走了一遭,也不算虧待了他們。”馮素點點頭又
道:“這次胡將軍幫了不少忙,你私下裡弄點兒好處給他們,嘉獎一下。”
薑澤失笑:“他們要什麼好處,若真要,缺娘子,不如你想想辦法?”
馮素忙護著香茗和清語:“彆,這個是靠緣分的。”
薑澤看了眼香茗道:“胡豺上次就問我了,說你怎麼不帶著丫鬟再去軍營裡玩兒。”
“他想乾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說,你身邊的丫鬟的長得好看。”薑澤笑道。
馮素撇撇嘴,轉而問道:“張滄城那邊怎麼樣了?”
“你要見的話,明日我讓馬車接你出去。”
“我想過了,要是在京城裡辦酒廠是不大可能的,我記得我們回省城的時候,坐船,距離京城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臨江的城鎮,那裡看著倒是不錯的。”
“那裡不富不窮,臨近京城,但也隔了一條江。”
馮素抿唇:“那便正好了,釀酒需要水,而且距離京城近還可以直接售賣過來。”
“明日與張滄城見麵之後,我就去一趟吧,看看可不可以買一些地。
”
“我讓筆書跟著你。”薑澤還是頗有些不放心。
馮素點了點頭,正好薑潯被奶娘喂了奶抱出來,她笑起來,上前伸手接過,顛了顛吐槽道:“小孩子長得真快啊,都快要抱不動了。”
“夫人養到現在看著卻絲毫沒胖啊。”清語道。
薑澤拍了拍手,從馮素手裡將孩子接過去:“你這幾日吃飯總吃不下,叫大夫來給你看看。”
“可能是吃膩了香茗的手藝了。”馮素打趣道。
香茗扯了扯嘴角:“最近明明是夫人自己下廚比較多。”
馮素低著頭笑,如今薑潯已經可以蹣跚走路了,時不時還能跑兩步,小孩子生的軟糯,一玩兒鬨起來,整個院子都歡歡喜喜的。
長相院那邊黃冰言雖然不說,但馮素也知道冷清,於是便在次日讓人將薑潯送了過去,隻說是自己太忙,要勞煩他們幫忙帶著,但這份心意,也是送到了。
次日,馮素帶了不少銀票在身上,再由薑澤派馬車接了去與張滄城會麵的酒樓,京城酒樓眾多,達官貴人的子弟也多,花銷大,馮素便是看上了這一點,才想著要把栗子酒的生意移過來。
張滄城是早就等著酒樓的,馮素後麵跟著清語和筆書,直接上二樓尋
他。
“我之前還一直擔心你們,如今都安頓好了?”馮素進了隔間後,看向坐在桌前的張滄城問道。
張滄城忙起身將茶水倒好:“也沒什麼麻煩的事,就是祠堂建起來廢了不少時間,不然早該來找你的,再說世子也讓人幫了我不少。”
“薑澤同我說了,所以一看你閒下來,便立刻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