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王妃還真是有遠見,早早的將銀子交給夫人了。”清語笑道。
香茗眼睛轉了轉道:“那我們學王妃那樣將銀子都給夫人,夫人能帶我們一起賺錢麼?”
馮素彎著眉眼:“你們總算願意把小金庫拿出來了,跟了我這麼久,光看著我賺銀子,我還想著,你們當真是是金錢如糞土啊!”
清語看著馮素那搞怪的樣子,忍不住笑噴:“夫人哪裡賺錢了,我跟著夫人的時候,夫人都在忙侯府裡的事了。”
馮素歎了口氣,故作難受道:“這一年多沒碰銀子,我手都癢了。”
香茗拍了拍馮素的手道:“好了夫人,小世子看著呢。”
馮素一轉頭,薑潯真的睜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她,她臉色一紅,忙上去抱住兒子道:“好乖乖,娘說的話可不能學啊。”
“夫人還是注意些吧,哪天小世子學會了,到外麵一說,不,到老夫人麵前一說,你就等著老夫人叫你過去問話吧。”香茗嘲笑道。
這也是無奈之事,黃冰言如今不管家了,日日便是將心思放在薑武和薑潯身上,薑武還好,一般在書房裡,薑潯還小,又是在學說話的時候,一不小心,學著馮素口齒,不清不楚的說一句。黃冰言花時間研究清
楚了,便要找馮素“問話”了,總不過是說,孩子正學話的時候,不能在他麵前亂說,馮素被說過兩次了,始終不長記性。
如今話都出口,她嘿嘿笑著,將薑潯抱在懷裡教他說些彆的。
於是薑澤一回來便看到她盤腿坐在軟塌上,一口一口的教薑潯叫“爹”。
薑潯歪著頭看著馮素,微張的小嘴巴突然滴下兩滴口水。
“哈哈哈…”薑澤笑的走不動路。
馮素皺眉看向他,伸手拿帕子幫薑潯把口水擦了之後說道:“你繼續笑吧,以後這孩子什麼都會叫,就是不會叫爹。”
薑澤忙止了笑聲,湊到跟前去一人親了一口:“怎麼會呢。”
“你注意點,彆教壞了孩子。”馮素在他湊過來的時候,伸手擋住了。
薑澤訕訕的坐回去道:“不是把薑潯送到母親哪裡去了麼,怎麼今日接回來了?”
“總不能一直麻煩母親吧!”馮素抿了抿嘴:“今日正好要將冬日的衣服都收起來,所以就順帶接過來照看一日了。”
“什麼時候去鎮子上?”
“明天就去了。”馮素道。
薑澤輕歎一聲:“如今你日日要出門忙,我都吃不到你做的東西了。
”
馮素好笑道:“香茗和我的手藝差不多,更何況,你都不常回來吃飯的,說這話給誰聽呢。”
“我不是想…”
“對了,我爹娘這時候應該到省城了吧,也有五六天了,路上再耽擱也該到了…”馮素出聲打斷薑澤。
薑澤垂著頭,伸手將薑潯摟過去道:“肯定到了,你放心吧,再過幾天就該回來了。”
“那我在他們回來之前將酒廠的事情辦好,等回來之後還要找個大夫過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