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顏說完後，把老頭從地上給拎了起來，現在的老頭在她手裡就跟個小雞仔似的，壓根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你想知道什麼？如果是可以告訴你的，我會告訴你，如果是不能告訴你的，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
“哎呀，說什麼死不死的，這螻蟻尚且偷生，再說了，你自己寧願把自己給整得不人不鬼，你都不願意死，這說明你其實很怕死，你又何必說的自己像是不怕死的樣子呢。”
華顏的話讓老頭怔住了，在這地府裡，能有幾個人可以看得出他是半人半鬼的，除非是他自己想要讓那些鬼知道，要不然根本不可能會知道的，可他都沒說，華顏竟然就看出來了。
這女娃娃，果然不簡單啊。
“女娃子，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是降魔師，你的武功路數不一樣，你又不會法術，可是你……你簡直就什麼都不像，但是又什麼都像，你到底是什麼妖怪？”
估計也就隻有一個妖怪可以足以來形容她了吧。
“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華顏生氣了，這群狗東西竟然說她是妖怪，她哪裡是妖怪了，明明他才是妖怪呢。
老頭見華顏生氣，趕緊閉嘴，不在說話了。
“行了，趕緊說，在逼逼叨的，我就弄死你。”
老頭：……你都沒問，讓我說什麼？
華顏似乎也想起來了，自己好像還沒問，她覺得有些尷尬，乾咳一聲，隨後道：“你認不認識莫奕。”
老頭有些明顯的呆愣，不過很快就在華顏的目光注視下點了頭。“認識。不過……你是怎麼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