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把人送醫院可以解釋為她一時的好心或
者腦袋昏掉了,但是,對方事後的態度也很氣人。不說把錢還了,但是最起碼的道謝也要有一句吧?
結果這人呢?什麼都沒說,還大搖大擺的就走了!
逐漸冷靜下來的伏黑千鶴捏了捏自己的掌心,理智回籠。
她剛立誌要遠離這種危險的人,現在不可能再去主動和對方有什麼牽扯,目前她要做的就是趕快把人送走。
冷靜下來的伏黑千鶴深呼吸一口氣,然後重複道:“是有什麼事情嗎?先生。”
生疏的稱呼讓禪院甚爾愣了片刻,有些不悅,於是遵從本能的起身朝著伏黑千鶴靠近。
“監護人是不打算履行約定了嗎?”
略微有些危險的聲線在頭頂響起,對方的影子投落下來將伏黑千鶴整個人籠罩在內。
低頭看著仿佛被自己包裹起來的監護人,禪院甚爾這才稍微滿意了,但是又覺得兩個人可以再靠的近一點,於是以不易被人察覺的速度悄悄地、一點一點的朝著伏黑千鶴靠攏。
而聽到對方的話,回憶起了在醫院時發生了什麼的伏黑千鶴臉色卻逐漸黑了下來。
監護人……這完全就是麵前這個家夥自說自話給定下來的身份吧?他隻不過是從自己手裡拿走了貓糧,為什麼現在就這麼理直氣壯的一副她成了對方的鏟屎官的樣子?
等等,鏟屎官?
伏黑千鶴看了看禪院甚爾,被自己推測出來的事情給驚到了的她下意識的伸手抵住對方的胸口,冷酷無情的打破了對方的小算盤。
“恕我拒絕。”
花店老板娘態度堅定:“我對大型貓過敏。”尤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