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帶孩子都不會有這麼累吧?’
恍恍惚惚中,伏黑千鶴腦子裡麵冒出來了這個想法:‘禪院甚爾比孩子難帶多了。’
換了個姿勢稍稍調整下身體,伏黑千鶴捏了捏拳:等回去後一定要跟禪院甚爾好好的算一算賬呢。
一筆一筆,都要算清楚,彆真的以為她好捉弄。
在隔壁泡溫泉的禪院甚爾突然打了個冷顫,感覺後背有些發涼。
*
泡完溫泉放鬆完畢,閒逛了一陣子後,伏黑千鶴是和禪院甚爾牽著手回家的。
打開家門,伏黑千鶴看著走在前麵的禪院甚爾的背影,悄悄握了握拳,給自己加油——不能慫!
這慫什麼慫?反正自己不吃虧。
在心裡麵默念了幾遍後,伏黑千鶴狀似和往常一樣進門,朝著坐在沙發上的禪院甚爾靠近,在他身後站好,伸出手幫他按摩太陽穴。
禪院甚爾雖然一開始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就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開始認真享受起來。
將他放鬆的表情收入眼底,伏黑千鶴緩緩露出一個微笑,然後手開始逐漸下滑。
指尖沿著臉頰下滑,落在脖頸處輕點幾下,伏黑千鶴看到禪院甚爾疑惑的睜開了眼。
臉上笑容不變,伏黑千鶴低頭,湊近在他耳畔,輕聲呢喃:“彆動哦……就保持這樣的姿勢,我說不能動就不要動。”
禪院甚爾:……!
指腹繼續下滑,伏黑千鶴和禪院甚爾對視著,臉上的笑容越發無辜,就好像惡作劇額的人不是她一樣。而反觀禪院甚爾,額角已經開始有汗珠。
“不許動。”
見禪院甚爾似乎有想要反抗的跡象,伏黑千鶴垂眸,微微加重了語氣,讓禪院甚爾又給硬生生的控製住了自己,僵硬的半躺不躺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舒服嗎?”
學著之前禪院甚爾在自己耳邊說話的姿勢,伏黑千鶴也故意壓低了聲音,在說完後還輕笑一聲,然後輕輕咬住禪院甚爾的耳尖,牙齒微微研磨。
臉色越來越僵硬,現在完全笑不出來的禪院甚爾:……
出來混,果然都是要還的。
“千鶴,這件事不能拿來開玩笑。”
半晌,禪院甚爾略略啞了嗓子,極力讓自己冷靜跟她交流:“之前的事情我承認我做的過分。”所以你是不是也可以放過我了?
自背後抱住他,伏黑千鶴現在已經徹底進入了狀態,張開口滿意的看著耳尖上自己留下的牙印,然後舔了舔唇:“嗯?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
這明明就是故意的報複好吧。
眸色暗沉下來的禪院甚爾:“你確定,不是在開
玩笑?”
“確定。”
眨了眨眼睛,伏黑千鶴話音剛落就感覺腰上一緊,隨後一陣天旋地轉,落到了柔軟的沙發上,一隻手腕被人扣住壓在了頭頂上。
“告訴你了彆玩的太過火。”
居高臨下的禪院甚爾神色很危險,呼吸也有些急促。
感覺有些不太妙的伏黑千鶴試探性的動了動身子,結果發現被這人又給壓的更緊了一些。
另一手試圖抵住對方,結果伏黑千鶴在手掌落下的一瞬間僵住了。
視線落在對方的胸口,伏黑千鶴沉默半晌,手捏了捏,然後在禪院甚爾肆意而又野性十足的笑著的時候突然開口說道:“我被打擊到了。”
禪院甚爾:?
“為什麼,你的胸這麼大?”
再說這句話的時候伏黑千鶴似乎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不玩了,走開!”
被壓著雖然不疼,但是這個感覺也太明顯了!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萬萬沒想到是這種坑爹的理由導致自己被老婆給叫停了的禪院甚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