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穿著保安製服的男人從過道衝出來,按住張牙舞爪的陌生女人。()
“你們先走, 這裡交給我們。”會場保安露出一口大白牙, 隨後凶巴巴地吼,“乾什麼的?怎麼混進來的?誰給你的工作牌?”
陌生人再能折騰, 體力上也比不過好幾個人高馬大的保安。
“你們欺負人!”
保安可沒阮熙那麼客氣。
“我們這裡有監控。我警告你老實一點!這個激光筆是不是你的?”
阮暄撿起手機, 拉著阮熙往停車場走。
陌生女人一邊用指甲摳保安的肉,一邊不死心地喊:“你憑什麼不看我?我這麼喜歡你, 跟著你跑了這麼多地方,每次你活動都去現場。你呢?你買了一堆假航班, 還雇了一堆保鏢攔我,從來不和我說話。你以為你是什麼人物?出名了就看不起人?我告訴你沒有粉絲養著你就什麼也不是, 等著吧。”
阮暄頭都要氣炸:“他什麼都不乾我也能養他一輩子, 你算什麼?”
阮熙回頭看她一眼,眼神平靜而冷漠。
他拾起橘貓小燈, 緊緊抱進懷裡。
小燈的邊角被磕壞了,像貓丟了一隻耳朵。
他心疼地揉揉貓耳朵的缺口,小聲喃喃:“疼不疼,我回去給你補。”
陌生女人被保安押回會場,嘶吼的聲音離她越來越遠。
阮暄打開車門:“要不要再給你配幾個保鏢?”
“我有保鏢, 今天走得太急,忘了叫上。”
“你做這行這麼危險?”阮暄車都開出一陣,才完全緩過神, 額頭也全是汗。
“也不是每天都會遇到這種事。”阮熙生怕他說出“彆乾了”的話, “這種人也是少數。”
阮暄隻是淡淡點頭:“那多小心。我再多給你找個保鏢, 人多點放心。”
“顧衍行總算做了件人事。”他側頭看見阮熙一直抱著那隻燈,安慰他,“再買個新的。”
這個燈一看就是定做的。
就算再做個一模一樣的,也總覺得不是原本那個。
他小心地把燈放在腿上,不停摩挲貓耳朵的缺口。
“這麼喜歡?”阮暄似乎有些不滿。
“哥,我看到你做的燈牌了。”阮熙用外套把燈罩住,蓋住這隻令人悲傷的小貓,“怎麼沒拿出來?”
阮暄眼睛滿意地眯起:“忘了。喜歡我再定做幾份。”
“好。”
***
“許言的得票是……”主持人眨眨眼,公布出一個驚人的票數。
隻憑他一個人,就把整個小組的成績拉到了最高。
“所以我們獲得票數獎勵的就是……”
小組成員們愣了愣,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許言自己也愣住了,隻會笑。
羅幸恨恨地看著許言的方向。
早知道他就專注許言了。他以為許言鬨不出什麼水花,才把矛頭對準的阮熙。
沒想到許言能得到這麼多票。
他還是太低估許言的能力。
但是阮熙是許言背後的保護傘,他必須先解決阮熙,才能解決許言。
真麻煩。
許言也看向他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
羅幸冷笑一聲,馬上變臉,和其他選手一起給他們擁抱和祝福。
走著瞧,他一定不會放棄。
他永遠忘不了差點被逼退賽的經曆和那隻討厭的貓。
這幾個人都要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一片激動的叫喊中,文路拍拍妹妹的手:“第一了,開心吧。”
文小海神色平靜:“好,放心了。”
“你怎麼一點也不激動?”
“又不是熙熙得的票,無所謂啦。”
文路摸不到頭腦:“你之前不是擔心拿不到第一嗎?”
“是這樣沒錯。但這個許言如果出道了,以後會成為熙熙的對手吧。”
“你不喜歡他?”
文小海撇撇嘴:“我隻喜歡熙熙。他以後怎麼樣我不管,不惹我們就行。”
文路大笑:“沒這麼誇張吧?”
“比如那個蔣宇,根本一點關係都沒有就買通稿踩我們。他一個演戲的,踩愛豆演技不好,我們又不怎麼演戲,有什麼好比的。”
文路摸摸下巴。
不知道該不該和妹妹說,據小道消息,阮熙確實要往演員發展。
“如果他真要演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