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在霖就這麼一直掛在齊嶼身上,他渾身燥熱難耐,忍不住在他懷裡動來動去。
“哥哥,我好難受。”
陸在霖以前一直覺得自己會分化成為Alpha,所以生理課老師所講的內容他一個字也沒能聽得進去。
在Omega發情期的時候,最危險的不是他因為發情期得不到安撫陷入昏迷,而是在發情期時,將自己交給Alpha。
麵對Omega在自己麵前發情,Alpha沒有任何理智可言,隻有極少部分的Alpha自控能力很好,不受Omega發情影響。
一旦Alpna失去理智,Omega的下場可想而知。
對於Omega來說,洗去標記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尤其是終身標記。
陸在霖無暇顧及這麼多,他隻覺得很熱,不停地在齊嶼身上拱火,齊嶼身上涼涼的,特彆是他的信息素,清新冷冽,讓他感到很舒服,忍不住一直蹭。
齊嶼強忍著衝動,輕柔地抱著他,甚至不敢用力,怕抱疼了他。
鈴蘭花和冷杉的味道交織在一起,濃烈香甜的味道夾雜著清新的木質香。
房門關上。
齊嶼抱著陸在霖來到沙發上坐下,此時的陸在霖已經被這股情熱刺激地迷迷糊糊的,他渾身癱軟無力,隻能依附在齊嶼懷裡,可以看到後頸的腺體泛著一片紅色。
陸在霖抱著他的脖子,呢喃著:“好熱。”
齊嶼強忍著心裡的悸動,雙手抓著他的肩膀,迫使陸在霖看向他的眼睛,問:“我是誰?”
他希望陸在霖是清醒的,後悔兩個字,代價太重了,他無法接受。
陸在霖感覺到肩膀有些疼痛,迷糊中帶著幾分清醒,他皺著眉看向齊嶼,回道:“哥哥,齊嶼,男朋友。”
接著,又有些不滿地說道:“不對嗎?”
過了很久,齊嶼才低聲笑了起來,“小陸同學,我是轉正了嗎?現在我是你的男朋友了嗎?”
陸在霖難受地掰開他抓著自己肩膀的手,嘟囔了句:“你不是一直都是我的男朋友嗎?”
齊嶼聽著這句話,有些愣住。
原來陸在霖這段時間都將他當作男朋友嗎?
還是說,有彆的誤會?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齊嶼將他重新抱在懷裡,輕聲道:“是啊,我是你的男朋友,一直都是,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甚至未來都隻能是我。”
看著因為情熱而臉上染上媚意的陸在霖,齊嶼上下滑動著喉結,伸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帶著強勢的口吻:“你隻能是我的。”
“小陸,今天之後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可能對你放手了。”
“哪怕將來你恢複記憶。”
齊嶼釋放了信息素,冷杉的味道一下子將陸在霖包裹住。
兩種信息素絲絲纏繞。
他在極力克製著想要抱陸在霖的欲-望。
美人在懷,他又不是柳下惠。
更何況那是心心念念的人,在他的懷裡發情,沒有一個Alpha能抵抗這種誘惑。
而且他們還是百分之九十九的高匹配度。
齊嶼強忍著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血脈都在噴-張的衝動,他現在的感受並沒有比陸在霖好多少,情-欲來勢洶洶,像是要將他淹沒。
理智也隨著陸在霖的亂動,一點點地潰散。
陸在霖的腺體貼早就被他自己摘了下來,那裡散發著十分誘人的香甜。
他貪婪地嗅著齊嶼身上的味道,抱著齊嶼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情熱像是要將他整個人燒起來,眼眶積聚淚水,陸在霖的話音帶上了一點哭腔,“抑製劑沒有效果,齊嶼,我好難受。”
齊嶼再也忍不住,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托著他的後腦勺,吻上那張朝思暮想的唇。
簡單的觸碰遠遠不足以填滿他內心的空缺,他吮著陸在霖柔軟的嘴唇,輕輕撬開了他的牙關,溫熱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汲取著他的氣息,探索著每一個角落。
直到過了很久,齊嶼才鬆開了陸在霖,親吻著他嘴角滑落的銀絲。
細細密密的吻接著落下。
在陸在霖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濕潤的吻。
陸在霖原本迷迷糊糊的神色逐漸變得清醒。
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和齊嶼親吻。
因為岔開腿而坐,他甚至能感覺到那裡傳來的炙熱。
空氣裡的鈴蘭花變得更加香甜。
齊嶼輕輕摩挲著他的腺體,陸在霖抖了抖,悶哼一聲。
腺體這麼敏感的地方,被溫熱的指腹輕輕地撫-摸,讓他覺得特彆癢。
齊嶼攬著他腰的手很緊,兩人之間的呼吸儘在咫尺,他甚至能聽見齊嶼心臟的跳動聲。
Alpha的信息素安撫了躁動不已的他,齊嶼的愛撫讓他渾身的燥熱難耐有所緩解。
可是,那還遠遠不夠。
他攀附著齊嶼的肩膀,笨拙地主動送上一吻。
他喜歡和齊嶼接吻。
喜歡齊嶼的觸碰。
齊嶼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炙熱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加深了這個吻。
強而有力的吻,讓陸在霖有些喘不過氣來。
後頸的腺體酥酥麻麻的,他想要更多。
齊嶼是他的男朋友,是他的Alpha,如果隻是咬一口,沒關係的吧。
薑醫生也建議他這樣做,不是嗎?
既然抑製劑沒效果,他也隻能依靠他的Alpha。
可這些都不是真正的原因,是因為他喜歡齊嶼。
陸在霖被他吻得暈暈的,雙眼氤氳水霧,齊嶼快被他這副樣子搞瘋了。
他無力地攥著齊嶼的衣服,胡亂地說著:“齊嶼,你以後會對我好的吧,會隻喜歡我一個,會跟我結婚,不會中途把我丟下的對吧?”
“不會中途把
你丟下,我怎麼舍得將你讓給旁人。”
“隻喜歡你,不會有彆人。”
“隻要你願意,到了法定年齡我們就結婚,如果你覺得沒有安全感,我們可以先訂婚,甚至可以簽訂協議,我名下所有財產毫無保留全部給你。”
“陸在霖,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陸在霖輕輕地“嗯”了一聲。
與剛才熱烈的吻不同,這次的吻溫柔繾綣,他能感覺到齊嶼滿腔的愛意。
就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他們第三次接吻。
“唔。”
齊嶼吻了他很久,甚至離開時還有些意猶未儘,陸在霖捂著他的唇,滿臉羞紅甚至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
底下的灼熱讓他有一絲絲心驚,不敢再隨便亂動。
就在齊嶼打算再次親吻他的時候,陸在霖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小聲說道:“你能不能,給我做個臨時標記?”
齊嶼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他一直等著陸在霖親口對他說出這句話。
他抱著陸在霖換了坐姿,將陸在霖背對著他。
陸在霖的腺體就這樣暴露在他的眼前,那裡微微紅腫,散發著鈴蘭的甜香。
齊嶼長臂緊緊地摟住他的腰,在腺體處留下一串又一串濕漉漉的吻。
陸在霖敏感地想要縮起來,被齊嶼箍住,無力動彈。
腺體被舔了一下,下一秒被犬牙咬破,齊嶼將信息素注-入他的血液之中。
陸在霖疼得揚起了脖子,如果不是齊嶼抱著他,他甚至會撐不住摔倒在地。
好疼。
標記的時間持續了很久,最後齊嶼舔了舔咬破的腺體。
陸在霖癱軟地倒在齊嶼的懷裡,昏睡過去。
齊嶼抱著他走進了臥室,他給自己也打了一針抑製劑。
看著床邊散落在地上的抑製劑還有阻隔劑,齊嶼將它們撿了起來,一一放好,他抿著唇看向陸在霖恬靜的睡顏有些複雜,也許是多年的暗戀,愛而不得,讓他有些不自信。
陸在霖他是因為抑製劑沒有效,才會迫於無奈才打電話給他的嗎?
一旦這個念頭升起來,就像一顆種子在他的心底生根發芽。
但他同時又在慶幸和暗自竊喜,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他怎麼可能可以留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