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八點的鬨鐘準時響起。
陸在霖迷迷糊糊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嘟囔著:“好吵。”
齊嶼隻覺得在一片溫暖中醒來,他懷裡抱著個Omega,甚至緊密相連。
他渾身血脈凍結,僵住在那裡。
鈴蘭花的香味不停地從Omega的後頸處湧入他的鼻腔,懷裡的人不經意地蹭了蹭他。
手機裡的鬨鐘還在不停地響起,懷裡的人像是不滿地說了句:“快點關掉。”
聲音如此熟悉,隻是少了幾分稚嫩,多了幾分成熟。
但是齊嶼不會認錯,這是陸在霖的聲音。
他瞳孔微微睜大,震驚地打量著這個房間,是他沒見過的風格。
隨著懷裡的人再次不滿地出聲,齊嶼隨著聲源處找到放在床頭的手機關掉了鬨鐘。
隨著他的動作,也看清楚了懷裡那張臉。
是陸在霖。
隻是模樣稍微有些變化,多了些Omega的柔和。
齊嶼無比震驚地感受著這一切。
他確定這不是他熟悉的地方,更不可能擁有懷裡的人。
陸在霖,為什麼分化成了Omega,又為什麼和他睡在了一起?
他的信息素,是鈴蘭花的香味,好甜。
齊嶼咽了一下口水,看著他後頸那幾個凶狠的牙印,還有後背斑駁的吻痕,甚至是他們還未分開。
他感覺到某處正在慢慢蘇醒。
陸在霖悶哼幾聲,齊嶼渾身僵硬,不敢亂動。
這是夢嗎?
他緩緩離開。
“嗯?”懷裡的人像是有些疑惑,今天怎麼選擇放過他了。
隻見他微微轉身,撞進自己的懷裡。
齊嶼在這一刻,徹底地看清楚了他的臉。
是他暗戀了很多年的人。
他此時還處在震撼之中,心裡有個猜測,他會不會是穿越到了某個未來的時間線,因為他能感覺到懷裡的陸在霖並不像是十七歲。
還是那張熟悉的,明豔動人的臉,從細微處可以看見一些歲月的痕跡。
陸在霖悶悶的聲音從他的懷裡響起:“今天不用去公司了嗎?”
齊嶼下意識地說了句:“要。”
陸在霖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地爬起來親了他一口,說:“唔,你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吧?”
齊嶼頓了一下,說:“記得。”
其實他根本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腦海裡翻了一遍也沒有答案。
陸在霖笑了一下,催促他起來。
齊嶼茫然地找到從衣櫃裡挑選了件合身的衣服,在一隻腳踏出房門的那一刻,陸在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怎麼不親親我,再走,我會生氣的。”
齊嶼抿著唇,手腳僵硬地回到床邊坐下,陸在霖撲在他的懷裡,主動親了他一口,疑惑地說了句:“總覺得你今天
怪怪的。”
聽著陸在霖的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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