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南宮屏親手整死,恩,對得起這個身體了,估計她是情願的。
她這麼想,南宮屏卻到底做不出打女人的事,眼睜睜地看著她揚長而去,他氣得找到刑督封可平投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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毆鬥大事掌門都沒計較,這點小事能算什麼。封可平象征性地批評了衛梧幾句,諸如“不敬師兄”“不友愛”等等,然後罰她麵壁思過,沒過幾天,衛梧又活蹦亂跳地出來了。
因為思過院的新規矩,甄衛竹沒機會去探望,聽到她解禁,第二日清早就提著籃子跑來:“威武姐你沒事吧?有沒有挨餓啊?”
衛梧吃不消這種關心,揮開她就要出門:“你看我像有事?一邊哭去!”
“威武姐,你等等我呀。”甄衛竹追上來。
衛梧不耐煩地回身:“我說,你總煩我做什麼,知不知道,我最看不得你這樣子了。”
甄衛竹抿嘴笑了下:“我知道,姐你其實不壞啊。”
原來形象不夠壞,難怪那幫女配遲遲不動手。衛梧抱胸問:“你哪隻眼睛看出來了?”
“都看出來了,”甄衛竹掀開籃子的蓋布,“我最近在廚房幫忙,給你帶了點吃的。”
難怪她最近臉色紅潤,原來攬了肥差,這應該是南宮屏的安排,有人包養就是省心。衛梧瞧了眼,籃子裡雖然隻是幾塊粗製靈穀糕,但都被精心做成了各種形狀,紅紅綠綠的甚是養眼,甄衛竹果然有一手好廚藝。
甄衛竹靦腆地道:“我做得不好,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吃。”
衛梧天天吃草都快吃出心理陰影了,見狀吞吞口水,咳嗽了聲:“靈穀糕有什麼稀罕,你可彆跟我攀交情。”
被她罵了幾次,甄衛竹這回倒沒再受打擊,遲疑:“那……姐你不吃啊?”
衛梧又瞟了眼,見那些點心實在誘人,於是一臉嫌棄地道:“這玩意兒,也隻配給狗吃,不過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收了。”
說完搶過籃子就走,順便拿了塊糕塞到嘴裡。
……
兩人剛走出房門呢,就發現外麵黑壓壓的一群人頭,甄衛莎和文英等十幾個女弟子都站在階下。
這架勢?衛梧站住。
知道她厲害,眾女弟子都推讓著不敢上前,蘭意也躲到後麵去了,甄衛莎隻好站出來問:“威武,你知不知道,文英的劍不見了。”
衛梧“哦”了聲:“現在知道了,真不幸啊。”
文英丟了劍急得要哭,哪裡還顧得什麼,站出來:“有人說,在你床底下見過。”
桐山派人多,初級弟子們都是幾個人同住一間房。衛梧瞟著兩個室友,瞟得兩個女弟子直往後縮,她才轉回頭,奇怪地問:“誰說的?我怎麼沒聽說?”
“你彆裝了!”文英氣憤。
“這肯定是誤會……”甄衛竹解釋。
“每次都說廢話,你能不能換個台詞?”衛梧一巴掌將她拍到旁邊,順手把籃子丟給她。
甄衛莎道:“威武,我們也不相信是你,不過你看文英這麼著急,就讓我們進去找找,也好洗清你的嫌疑。”
洗清嫌疑,當老娘是傻子?衛梧乾脆地堵著門:“不讓。”
文英顯然也不知道自己被甄衛莎等人算計,氣衝衝地道:“你不是心虛,怎麼不敢讓我進去!”
“看你不順眼,”衛梧懶洋洋地道,“空穴來風,就憑一句傳言,你想搜查我?”
“空穴來風,威武你好歹念過書,不知道下句?”甄衛莎笑了聲,“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無你個頭!”衛梧直接打斷她,“我還不知道這句話,用你來裝逼?你是不是欠收拾?”
這種人吧,明明是想挑撥離間抹黑人,還故意來一通有理有據的分析,順便賣弄文藝顯示水平,問題是,特麼的誰都能看出你居心不良,心都黑成墨水了,你還冷豔高貴個屁!難不成你以為拐著彎說,大夥兒就看不出你的用意?賣蠢還自以為賣得高尚,誰娛樂誰呢?
麵對威脅,甄衛莎並不害怕:“我們也算講理了,你還不讓,就彆說我們人多欺負你。”
這批新弟子資質都不錯,不少人也快到納元境了,所以才敢跟著她來鬨事,畢竟衛梧再厲害隻是一個人,哪有抱緊團夥來得實在。
“你不肯讓,怪不得我們,”文英朝眾人道,“幸好各位師姐師妹講道理,今天請你們幫我找到劍,要是掌門怪罪,有我擔著!”
衛梧的幻影術有點令人頭疼,假的分影雖然不能攻擊,但可以迷惑對手藏住真身,所以她們早就商量好了對策,不管真假一起對付,反正她們人多。
果然,衛梧剛化出個分影,她們就分成兩撥撲上去。
“原來早有準備啊,”衛梧笑嘻嘻地道,“其實我也不是一個人。”
她身形一晃,又分出一個衛梧來。
“兩個!”眾人吃驚。
甄衛莎鎮定地叫:“彆急,你們過去對付那個!”
話沒說完呢,一個新的衛梧又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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