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是在丹塔，能動彈了她就照樣保持了晨練。最多揮動次數減少一些。
稍後顧嫣回到大帳，看到風姿躺在榻上，脫得隻剩肚兜和小褲褲還在喊熱。
風鳶給她打著扇，“不能再脫了，再脫打手手。”
風姿嗯哼了幾聲，把手縮回去。
顧嫣道：“她酒品如何？”
“還行，沒吐也沒哭鬨。先前就安靜躺著，這會兒可能酒勁兒湧上來了，鬨著脫了寢衣。”
“那還成。她居然直接衝我師尊懷裡就喊爹去了，明兒搞不好就會傳出我師尊晚節不保的流言。也隻有清者自清了！”說到這個顧嫣也有些哭笑不得。
風鳶看看顧嫣，又看看風姿心道：顧姑娘，你該慶幸小妹跟你長得一點也不像。不然流言就不隻是淩前輩晚節不保這麼簡單了。
風姿耐不住熱，又伸手撩了撩素色肚兜下擺，閉著眼道：“喝水——”
風鳶用手中團扇輕拍她一起一伏的、白生生的小肚肚一下，把肚兜下擺給她拉下來。這才起身把早就準備好的蜜水端過來扶著她喝了。
小家夥解了渴，躺著安分了許多。
風鳶道：“鶴老今晚也沒有回來。是我們吵到他了麼？”
“不是。他和師尊有主從契約，離師尊越近受到的滋養越多。過些天師尊離開，他肯定就搬回來了。”
過去兩三百年鶴老都不能離開天道宗，其實更多是離不開閉關中的師尊。他需要天道宗首峰濃厚的靈氣環境，但更離不了師尊靈氣的滋養。
“哦，這樣啊。對了，今天大爺爺同我講，不要教小妹喊他‘大爺爺’。他說小妹既然是大能轉世，還是不要當她是我們家老六。左右她和我們也沒有相處幾日。”
顧嫣也覺得不叫為好。就不說風大受不起風姿這麼喊，風姿可還管師尊叫叔叔呢。
不過風姿確實從頭到尾沒喊過他就是了。
“呃，確實不喊為好。”
“那叫什麼呢？”
顧嫣想了想，“跟我一樣叫吧。她的輩分其實很高的！”
風鳶道：“那我......”
“你這個姐姐是當之無愧的。要是沒你從小照顧她長大，她哪能長這麼白胖可愛？”
風鳶看看榻上躺著都能看出肚子吃得鼓鼓的風姿，這是沒法子當什麼大能看待啊。
第二天顧嫣又開始領操了。除了精英戰隊，普通戰隊的人也跑來跟著練習基本的劈砍刺。
淩樞也來了，順便溜鶴老。
鶴老有些汗顏地道：“她以前每天清早都在首峰練。我當時就覺得她是笨鳥先飛，也就這點可取了。還覺得她是白費功夫。”
淩樞道：“我就那麼一說，天道宗能真正做到五十年如一日堅持的應該沒幾個。她能做到這份兒上，哪怕真是五靈根，應該也不會沒有成就。”
鶴老道：“那你多強調幾次，苦口婆心一點，肯定就多些人練了嘛。”
“我還得追著給他們喂飯啊？愛練練，不練拉倒。”
聽說淩樞去了，林清晏和黎曉述也巴巴的來了。來了看到他在溜仙鶴一時有些麵麵相覷。
淩樞便對林清晏道：“你逮著那看到我還能靜下心練習的記下來。這種人心性穩。”
“是。”
過了一會兒，秦重也來了。
淩樞向他看過去，“來找你師姑？”
秦重這會兒看到他想起自己的揣測頗有點不好意思。當下躬身道：“是，太師尊。弟子昨晚連夜拷問那個看到師姑的飛行法寶麵色有異的家夥，他已經招了。不過，據弟子察言觀色，他所供應該不假。就是貪圖錢財乾下此事，要說幫魔族做了什麼大事不至於。估著就和那些跑魔域走私的一個性質。”
淩樞負手道：“你師姑讓你拷打的？”
秦重愕然抬頭，“師姑讓弟子留意。但是，不用問個究竟麼？”
淩樞笑了下，看看林清晏，“跟他說清楚。”
他走到一邊看顧嫣領操去了，小丫頭一舉一動都有幾分合乎道了。這就樣，都能讓那幾個睜眼瞎耽誤了五十年。
還真是成見誤人啊！他當時閉關中無瑕開口說話，才隻以靈氣撫了一下小顧的頭頂表示願意收她這個徒弟。
他是真沒想到林清晏這小子居然沒認出混沌靈根來。
然後種種機緣巧合，小顧就在首峰用最笨的辦法修煉了那麼久。
不過也好，基礎打得特彆牢靠。
那邊秦重小心翼翼的問林清晏，“師尊，弟子做錯了麼？”
林清晏設了個隔音的結界，把兩個徒弟罩在裡頭。
“曉述不知道也就罷了。秦重，為師沒告訴你風姿的身份？”
秦重張開嘴，喃喃道：“轉世魔姬。”
黎曉述倒吸口冷氣，原來是這位啊。倒的確是大能轉世，可卻是魔族大能。
“她怎麼轉世成人了？”
林清晏道：“這個暫時還不得而知。秦重啊秦重，你讓為師怎麼說你？天道宗養著轉世的魔姬，這在淩雲劍宗那些人看來更是勾結魔族。雖然你太師尊肯定有他的道理。但你倒是挺理直氣壯就去刑訊拷問賣法寶給魔族的人了。知道就好了，沒必要大動乾戈。”
秦重抬手一拍腦門，“弟子把這茬給忘了。師尊，咱養著她乾嘛啊？這鬨開了，淩雲劍宗第一個鬨事兒。他們的底蘊可比咱們深厚多了。除了最高超戰力，都比咱們強。咱們對魔族的大方向要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