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競技場, 開賭局坐莊才是來錢的大頭。
他們做散修還能混到元嬰的,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打過交道。
其中自然不乏會炒作的行家裡手。
顧嫣思忖再三搖了搖頭,“這個主要就是靠炒作。但是再炒作, 會去買靈獸勝的人族也不會多。一麵倒, 坐莊沒什麼大好處的。要麼就是贏了錢卻輸了比賽, 要麼就是贏了比賽卻虧了錢。我們的主要目的也不光是為了掙錢。算了——”
這會兒羅森覺得確實是如此,要不然這一場就得賠得底掉。他手頭可隻有一個億的啟動經費, 禁不起這麼賠。
他不可能為了賺錢炒作得讓人族押獸族勝, 更不可能讓人族選手故意輸掉比賽。
還是專心經營場子就好!
正想到這裡, 他派去給淩宗主的包廂送瓜果、點心的工作人員回來道:“場主, 宗主和首座他們走了。”
“嗯?”不是說了要看的麼。
“風姿姑娘中場的時候睡著了!”
羅森失笑, 宗主還真是個慈父呢。
淩樞是瞬移帶著他們回去的。這一屋子都是知情者,自然是各回各屋。
淩樞不避人的直接跟著顧嫣進了房間。
接下來十二個晚上,他們要循序漸進以求順利洞房。
真是想想都熱血沸騰。不過,也是甜蜜的煎熬啊。畢竟不能輕易動真章!
進屋之後,顧嫣甚至都沒去看擱在床頭的靈脈腰帶。
反正沒人能動,而且城中靈力濃度沒變。
她坐在梳妝鏡前卸釵環、拆頭發。如今不打仗了, 胭脂又給她妝扮上了。
淩樞好整以暇的在一旁榻上歪歪靠坐著。
和林清晏不同, 他的結界可沒人能破。所以不怕有人突然來打攪。
但是有結界,本身就說明有情況啊。
所以, 還是進入空間更好些。
而且他已經傳令給莊子上的人偶,讓他們按照空間裡藤屋的樣子打造洞房。這樣到時候地方很熟悉, 更有利於小顧放鬆。
顧嫣拿玉梳梳著頭, 從鏡子裡看他。她有點懷疑風姿會睡著是他搗鬼了。
“我捋了捋過去的事, 好像從頭到尾師兄都是咱們的大媒呢。”
一開始是師兄去小宗門接了她,帶她上天道宗首峰拜師。
師兄預備和她結契,帶她去叩請師尊出關喝喜酒。
師尊當時找不到晉級的門路, 當天當真就出關了。
師兄在結契大典上當眾拋棄她,師尊才會跟著她下山去鑄城。然後引導她發現自己的特殊靈根,帶著她到落日森林打獵、學著自立。
後來會帶著她離開鑄城,也是因為師兄和顏夕在城中。
再後來會來山門前接她,是因為師兄吃著鍋裡的、還看著碗裡的。師尊肯定不能看著她被師兄秘密扣留,成了他的禁臠......
淩樞也想到這些了,這麼一想還真是清晏一步一步把小顧送到自己懷裡來的。
他笑了一下,“你倒是一點也不心疼他!”
顧嫣扯了扯嘴角,“他結契大典上換新娘,心疼過我麼?他放任顏夕單獨來找我,想過我會被怎麼對待麼?我可沒有絲毫對不住他的地方。結契不成,我也沒跟他反目成仇。我隻是另外找了個道侶,堂堂正正要結契。憑什麼要我心疼反複無常的他?怎麼,你心疼大徒弟了?”
淩樞道:“我心疼他做什麼?就是隻作為他的師尊,他的作為也不值得我心疼。”
他隻是擔心她會不會看到清晏如今那樣又心軟。
顧嫣道:“我一點都不心疼他。不過他一次、二次肯為我舍命,我就還是挺感動的。希望他能早日跨過這道坎吧。到時候作為師母,我倒是可以心疼心疼他。”
淩樞悶笑幾聲,一手抄起她的腿,一手抱著她的背把她抱起來打橫晃了兩下。
眼前場景一換,變成了空間裡的情景,而且直接就在碩大的藤床上。
顧嫣抬手打他肩膀,“外頭還是□□的呢。”
淩樞笑了一聲,屋外應聲變成了外界一樣的夜間。
他的手伸向她的衣帶,慢慢解開。又直起身有些急切地褪去自己的衣服......
這一夜,他的手和唇與她的全身做了親密接觸。除了最後一步,該做的都做了。
還是很激動的,不過最後關頭他刹住了車。
這十一天的甜蜜煎熬就是要讓她習慣他,讓她相信他會愛護她。
事後,兩人分開躺在雲床上,就怕擦槍走火。
顧嫣好半天才平複了呼吸,“你真的練的是童子功嗎?你這分明是老手啊!”把她撩得不要不要的。要不是被他的尺寸嚇到,差點她都想主動了。
淩樞笑道:“千真萬確!”
“那你怎麼......”
淩樞抬手在虛空一指,空中出現一本豎著的書冊。
書冊打開,裡頭冒出來兩個看不清麵目的白玉小人兒,各種動作。
顧嫣抱著被子悶笑出聲,“你上哪找來的啊?”
“我私人書庫裡,也不知道哪年哪月合歡宗的宗主放進去的。”說著他唏噓了一下,“他沒過煉虛的雷劫,隕落都幾百年了。”
顧嫣看看他,“每次你懷念故人,我都覺得我們年齡差距真的好大。不過,我問一下啊,這個已經隕落的合歡宗宗主是男是女啊?”
淩樞道:“男的,比魔帝還騷包。現在你幾十歲,我幾百歲,聽著是年齡差距比較大。但等到你我都一千多歲的時候,那就跟沒年齡差距一樣的了。你成天打擊我年紀大,就不怕我真受了打擊?”
顧嫣橫他一眼,“你不是身體力行證明了你不老麼。我這還有點怕怕的呢。唉,你彆說話了,打擾我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