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晏從軍中回來,手下的家將跟京城的這些二世祖可不一樣,每一個都是有真才實學的。衛晏不讓溫嵐跟著他進宮,讓他去練武場玩,溫嵐求之不得,畢竟跟這些兵哥哥們過招,能學到很多實用的東西,身為立誌要做大將軍的溫嵐來說那自然受益匪淺了。當然還有練武場裡有很多陽光帥氣的兵哥哥可以讓他調戲,這點齷齪心思溫嵐肯定就不能跟外人說了。
軍中的漢子熱情開朗人也很好,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溫嵐便跟他們打成了一片。
衛晏和衛瑾一起回府的時候,溫嵐就正在練武場上和家將大哥們打的難解難分呢。
衛晏自然不可能帶衛瑾去什麼書房重地轉悠,最多也就是逛逛園子以及這些擺在明處的練武場。
溫嵐聽到動靜忙跟著家將們上前給衛晏和衛瑾行禮請安。
衛晏叫了起,讓他們繼續不必管他們。溫嵐便又跟著家將們一起回到了場地上。
有衛晏和衛瑾看著,剛開始大家自然都有些拘謹,不過畢竟是武將,一打起來,很快便放開了手腳。
衛瑾看著不遠處的場地上跟衛晏身邊的武將打的不相上下,甚至隱隱約約還占了上風的溫嵐眯了眯眼,狀似無意地說道:“這人不是父皇賜給二哥的一個禦前侍衛嗎?”
衛晏本來也正在看著溫嵐的身影出神,聞言回過神來,扭頭看了衛瑾一眼麵色淡淡地“恩”了一聲。
“說起來,我們之前還跟這小侍衛打過交道呢,就是那次在郊外跑馬場。二哥還有印象嗎?”衛瑾接著說道。
衛晏鬨不懂衛瑾這話是何用意,想了想,搖頭道:“是麼?記不大清了。”
衛瑾聞言體貼地笑笑:“那日二哥性致不大高,沒怎麼關注,不記得也正常。不過我倒是對這小侍衛印象十分深刻呢。那會兒就覺得這小侍衛身手了得,想著找個機會向父皇說說將他討了來。沒想到還沒來得及說,竟然就便宜了二哥。”
衛晏聞言挑了挑眉,依舊麵色淡淡道:“哦~如此說來,倒成了二哥奪人所愛了。不過一個侍衛,送與五弟又有何妨?”
衛瑾聞言麵上一喜,急道:“那弟弟先行……”
衛晏弄明白了衛瑾提起溫嵐的目的,心中冷笑,不待衛瑾說完便打斷了他:“隻是這侍衛是父皇所贈,怕是不好隨便送人。五弟若是喜歡,不若二哥從府中挑幾個身手更好的侍衛送與五弟當作賠禮如何。”
衛瑾麵上笑容一僵,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不過很快便又恢複如常,笑眯眯地推辭道:“我不過隨口一說罷了,哪能真的要二哥府上的人。二哥不必麻煩。我府上可養不住這些個能人異士。”
衛晏笑笑不語,也不強求,養不住是假,養不熟才是真。這衛瑾倒是個難得的聰明人,知道自己降不住他的人,隻會弄巧成拙地讓自己光明正大的往他府上安插人手,也不妄想收服他的人為己用。
那麼既然這麼有自知之明,為何會敢打上溫嵐的主意?
衛瑾在他身邊安插了人,他可不信衛瑾會不知道溫嵐這兩日夜夜與他同榻而眠這件事。
既然知道,那他此舉又是何意?
......
“興許就是因為知道才會找殿下要溫侍衛也說不準呢?”
翌日,拓跋淳聽了衛晏的疑惑想了想回道。
衛晏聞言皺眉不解地看他:“什麼意思?”
拓跋淳嘿嘿一笑:“咱們在景王府的探子回稟過來的消息,殿下留心過沒?”
衛晏微微皺眉,不懂拓跋淳在賣什麼關子,不耐煩道:“彆廢話。”
拓跋淳無趣老實道:“景王對景王妃看似相敬如賓,其實相敬如冰,景王至今還未與景王妃同房呢。”
衛晏聞言眉頭瞬間皺的更深了,想了想遲疑道:“你是說,衛瑾有龍陽之好,不喜女子?”
拓跋淳曖昧一笑:“不無可能不是麼?”
衛晏並不武斷,質疑道:“可他府中也未曾豢養孌童不是麼?”
拓跋淳不反駁,點頭道:“以前是沒有,可他現在不是有這個意思了麼?要不然他明知溫侍衛在殿下身邊的身份卻不要彆人偏要溫侍衛作甚?八成是溫侍衛模樣太俊,景王殿下聽探子彙報後上了心,想跟殿下這個哥哥分一杯羹,這在皇城富貴人家又不是什麼新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