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衛瑾和衛晏算是結盟狀態,至少在外人看來他們倆是一夥的。衛晏雖然從不去景王府,但衛瑾隔三差五的就會來寧王府,不是下棋品茶就是送什麼稀奇物件。衛晏也從不讓人攔他,來了就讓人請進來。
這天也是,衛瑾又借著給衛晏送稀罕物件的由頭跑來了寧王府,衛晏聽到消息,懶洋洋地往軟塌上一靠,就把溫嵐叫到了身邊,吩咐道:“坐下,本王頭疼,給本王按按頭。”
溫嵐在衛晏身邊時間長了,雖然不知道衛晏怎麼了,但已經知道了他經常會頭疼的毛病。尤其是在夜裡,除非有人給他按摩著頭,他才能睡著。
這個有人毫無疑問是溫嵐,所以溫嵐已經習慣了給衛晏按頭著一項工作。聞言老實的坐到軟塌一側,小心翼翼地扭身給衛晏按頭。結果他卻沒想到,本來斜靠在軟塌上的衛晏會突然躺到他大腿上。頓時把溫嵐嚇了一跳僵著個身子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而青天白日的躺在他大腿上的衛晏卻神色自然的很,一點不覺得不妥,眯著臉懶洋洋地吩咐道:“按啊,愣著乾嘛呢。”
溫嵐無法也隻能在心裡安慰自己:不就是枕一下大腿麼,這很正常,沒什麼大不了。好歹你也是被開過苞的了,彆跟那什麼純情小處男似的沒見過世麵大驚小怪的。
然後努力控製自己被美人躺在大腿上距離重點部分一寸之遙的兄弟,不要太激動,站起來懟到美人臉上,那大概大羅神仙下凡都救不了他了。
衛瑾進門的時候溫嵐已經安撫好了自己騷動的身體安安分分地低頭給衛晏按頭,至少表麵上是這樣的。
衛瑾帶著人進門看到這一幕,本來笑盈盈的臉當即就沉了下來,嘴比腦子快,張嘴便嗬斥道:“大膽奴才,誰讓你坐到主子塌上去的,還不快滾下來。”
夏日的衣衫非常輕薄,溫嵐本來正在極力克製衛晏躺在他腿上氣息和觸感上的不適,裝作若無其事的給衛晏按頭,根本沒注意到衛瑾進門,聽到衛瑾的嗬斥下意識的就想從軟塌上站起來,結果卻被衛晏抬手就給拽了下去,死死的釘在了軟塌上。
“誰是你主子,本王讓你起來了嗎?”
衛晏涼颼颼地聲音從他大腿上傳來,溫嵐嚇得當即不敢動了,僵著個身子老老實實的給衛晏按頭。
衛晏這才滿意了,連看都沒看衛瑾一眼,繼續眯著眼享受溫嵐的按摩,狀似漫不經心道:“五弟好大的脾氣,雖說咱們哥倆關係好,但二哥還沒死呢,寧王府暫時還輪不到五弟管。”
衛瑾這會兒已經冷靜了下來,強壓下了怒氣,臉色難看的皺眉道:“二哥,什麼死不死的,你看你說的這話。我不過是看二哥剛從邊關回來沒多久,不知道這京城的彎彎繞繞,怕二哥被這不懂規矩的奴才壞了清譽,惹人非議,惹父皇不悅罷了。”
“哦,原來如此麼?那倒是不勞五弟操心了。五弟大約不知道,這小侍衛本就是父皇念在本王前些日子在女人身上吃了虧,不樂意與女子親近,所以特地賜給本王的房裡人,本王收用了父皇高興還來不及呢,怎會不悅?”
衛晏為了避嫌,本不欲在溫嵐身上打上他的標簽。但衛瑾的手伸得太長,不僅早就窺探到了他的**,竟然還惦記上了他的人,衛晏如何能忍,你不是想看麼?本王就好好讓你看看本王的房中之樂。
“乖嵐兒,本王口中無味兒,給本王剝顆果子吃。”
衛晏一番話不僅將衛瑾驚的目瞪口呆臉黑如墨,溫嵐也被他成功嚇傻了,根本沒聽到他說什麼,衛晏久等不到溫嵐的動作,之前伸到背後去拉溫嵐的手在衛瑾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掐了一下溫嵐,並且睜開雙眸危險的看了溫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