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耶律煥今日就捉個生口。”
劉瑜卻就不樂意了往地上一蹲,連屁股也翹來:“你就吹吧!你能捉得住我?十年還是五十年?這麼說吧,半炷香時間,你要捉不著我怎麼說?”
“那便殺了你。”耶律煥顯然是被柳七娘打過防疫針的,一點也不上劉瑜的當。
並且這煥哥不單瀟灑,行事也決絕果斷,話沒說完,人已一蹬地,如箭離弦衝了過去!
李鐵牛倚在照壁,剛被仙兒的驚叫聲吵,迷迷糊糊轉了過,看著有人持刀衝向劉瑜,他倒是忠義,操了邊上掃帚就奔過去。怎麼說也是汴京城裡,刺了花臂膀的大俠,怎麼連這點擔戴都沒有?
誰知耶律煥絲毫不停,隻一腳掃在李鐵牛肋下,直接就將其掃倒在地。
摔落在地的李鐵牛看著,耶律煥奔向劉瑜,那知道劉瑜要被這人沾上,是必死無疑的,可他就是想叫救命,也得叫得出來才行,那實在是太痛了。痛得李鐵牛臉都皺在一塊,彆說爬起來,感覺都快痛得透不過氣了。
柳七娘秀眉微皺,這段時間她寄身劉宅,除了仙兒不時來撩撥她吵鬨,劉瑜倒真的沒有加之一指於身的,更沒有對她用刑或是占她便宜。要是沒有劉瑜收留她,讓魏嶽弄了去,敵國細作,什麼下場,她很清楚的,壓根就到不了開封府正堂,遼國那邊,也不可能來要得到人。
但是耶律煥出手,她知道,劉瑜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家夥,算是完了。
不禁長長歎息一聲,低聲說道:“雖我不仁,奈何敵國……”
話沒說完,卻見劉瑜就這麼蹲在地上,翹著屁股,一下就躥了出去!
那速度比耶律煥還要快上許多,馬上就擦著李鐵牛的身邊,飛奔出門外去了。
耶律煥撲了個空,倒有些驚詫,但他聽了柳七娘說起劉瑜,認為此人在宋,必為大遼之禍,如果不能生擒,那他就是與劉瑜同歸於儘,也在所不惜!
當然,這是一個態度,一百個劉瑜綁在一起,絕對都不是耶律煥的對手。
“煥哥!”柳七娘叫了一聲,想讓耶律煥儘量手下留情,但些時耶律煥憶追了出門去。
縮在牆角的仙兒,哭得淚涕橫飛:“你這賤人!賤人!少爺好心沒讓那太監拖了你去,誰知道你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狗!”
柳七娘聽著火起,但是心裡的確是有些內疚,所以還是壓著火氣:“你彆逼我殺你!”
“你這賤人害死了少爺,奴奴拚死也要劃花你這張狐媚子的臉!”仙兒邊哭邊撲上來。
柳七娘懶得跟她撕擼,卻又不能真讓她把臉劃了,於是皺著眉,一側身,就準備用刀柄直接把仙兒砸昏。
誰知這邊才倒轉了刀柄過來,突然兩眼一痛!
秦鳳路對上野獸、馬匪都不曾吃虧的仙兒,突然暴起之下,彆說柳七娘,就是那耶律煥,隻怕也躲不過去。
柳七娘儘管馬上就合上眼皮,但眼球的痛疼卻讓她禁不住慘叫;
可是她叫不出來,因為緊接著喉嚨的劇痛讓她幾乎窒息
接踵而來下腹部的凶狠膝擊,直接就讓她昏厥過去了。
插眼、擊喉、膝擊,簡單粗暴而有效。
看著捂著咽喉摔落的柳七娘,仙兒一腳踢起柳七娘鬆手掉落的長刀,握在手中:
“這一回,卻得綁嚴實了。”
李鐵牛這時總算爬了起來,捂著腰肋吐了口血,一瘸一拐走了過來:“刀給我!我去替官人收屍!”
按著李鐵牛想,劉瑜是必死無疑的了,收屍的風險也很大,這耶律煥真的是精於技擊,便是李鐵牛都撐不住一腳,彆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劉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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