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命令童貫,把人耶律煥的褲子剝掉。
耶律煥聽著,臉色便變得鐵青,嘶聲道:“宋狗!士可殺不可辱!”
連那蕭寶檀華哥也帶著哭腔:“姓劉的,你殺了我等兩人便是!”
劉瑜一臉的無奈:“辱你?又怎麼辱你了?阿貫,趕緊辦事,我餓得慌呢。”
童貫被叫了過來,又見劉瑜連魏嶽都趕了出去,明顯就是信任自己。
隻不過此時他冷靜下來,不比先前要護著劉瑜的時候,熱血上腦。所以他從沒進門,就一直在琢磨,到底上不上劉瑜這條船?可到了如今,現時這景況,不論他願不願意上劉瑜這條船,至少在魏嶽和那一眾小黃門目中,他就是上了劉瑜的船了。
他是個有決斷的,當下從靴子裡拔出,兩刀就將耶律煥的褲子割得稀爛。
“兀那宋狗,無恥至尤!”耶律煥仍在叫罵著。
劉瑜放下茶杯起了身,隨手在邊上撿了一條竹篾片子,往耶律煥大腿輕輕拍了拍:
“宋狗?我忍你很久了。好聲好氣,跟你談生意,你一口一句爺爺,一口一句宋狗,全沒有一點階下囚的自覺。我雖然做人有自己底線,但你要硬逼著我突破自己的底線,我倒也不是不能成全你。”
說著他轉到耶律煥麵前,用那竹篾片在他臉上拍打著:“你再罵一句,我就把你那是非根切了,放心,阿貫是宮裡出來的,手熟得很,切完給你插條鵝毛管子排尿,保準你死不了。有種你就再罵?不怕砍頭的好漢我見多了,不怕砍掉小頭的好漢,還真沒幾個,你要不要試試?”
劉瑜一臉的真誠:“我這人實誠,不說假話,你再罵上一句,馬上就割。”
耶律煥的呼吸變得粗濁起來。
殺頭,熬刑,他真的不在乎,但被閹割,這真的是他無法接受的事。
其實,當耶律煥剛剛在這審訊室裡醒來時,閹割的威脅,並不見得能讓他屈服。
因著他那時是死意正盛。
真真正正一心求死的人,還在乎死前,身上少了某個零件?
可被劉瑜索要銀錢,又說不是不能商量讓他出去等等,這麼一輪下來,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他耶律煥是人?有了求生之意,麵對閹割的威脅,他自然就感覺到心生寒意,乾脆閉上嘴,冷哼了一聲,卻沒再罵人。
“你彆亂哼,我實話跟你說,彆在我麵前裝硬骨頭。”
劉瑜似乎從魏嶽出去之後,整個態度急轉直下,越來越惡劣,對耶律煥的容忍也越來越低了:“其實在把你閹了之前,還可以找些豬鬃毛,捅進你尿尿的地方,就是鐵打的漢子,也叫你哭天搶地,信不?”
耶律煥聽著劉瑜的話,腮邊的肌肉,因為恐懼,不由得微微抖動。
劉瑜見他不作聲了,卻回頭向童貫說道:“阿貫,看來得給他試試,興許他這硬漢,特彆喜歡這調調?這人真是有怪癖啊!”
“我沒說不信!”耶律煥終於無法再保持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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