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陽城客商那宗硫黃生意,所涉數量也不大,以此入罪,以後誰做生意?
最多就是向勁草白癡罷了,要以此說向家通敵,必定是不可行的。
所有關心劉瑜的人,都在為他擔心;
而其他,絕大多數,都在等著劉瑜的笑話。
等著看劉瑜最後怎麼收場。
劉瑜倒也沒有做什麼,叫那幾名差役,把帳本都抄錄了一份,然後就走了。
三天裡都沒有再過皇城司的大牢。
直到第三天過來,開封府的官吏都暗中嘲笑他:“煮熟的鴨子,也就嘴硬吧?”
“見好就收偏不聽,好了,搞到現這樣,算個啥事?”
連李憲也皺眉,覺得這劉瑜完全沒有傳聞中,童貫和魏嶽向他舉薦時所說的十分之一。
“李公公,諸位,請隨下官審訊疑犯吧。”劉瑜全然沒有在意彆人的眼光,拿出一個嶄新的帳本,領頭就往關押向廣的額上房走去。
一本帳本抵什麼事?大家都不以為然的。
但偏偏當劉瑜把那帳本扔給向老頭子,並對他說:“撕了也沒用,母本在,隻要我能做出一本,就能做出萬萬本。”
“你怎麼可能查到!”向廣瞪大著混沌的老眼,不敢置信看著眼前,由劉瑜重新破譯譽寫出來的帳本,一副活見鬼的模樣。
“明府,到底是誰出賣了我!事已至此,教老夫死個明白!向清?還是向流?向河間?”
他一連說了三個人的名字,劉瑜示意身邊小黃門一一記下,毫無疑問,這三個人,必定就是知道向家通敵的內幕了,否則向老頭兒,也不會在絕望之際,認為是這三人之中,有人出賣了他,出賣了向家。
“我向來好說實話,你要死個明白,好,我告訴你,他們三個都沒有出賣你。”
劉瑜微笑著對向廣說道,然後向邊上李憲抬手一揖,便轉出門去了。
“不!這不可能!”向廣在那裡絕望地嚎死著,無論如何,他覺得,如果不是被內鬼出賣,這是絕對不可能有破綻的啊。
跟在劉瑜身後往外行的李憲,嘖嘖稱奇:“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咱家今日長了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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