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瑜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隻是揮了揮手。
李宏領著甲士,把除了蕭寶檀華哥之外的人等,都用用刀槍逼住隔開。
“有什麼話,便說吧。”劉瑜撩起袍裾,往張二狗搬來的椅子坐下,架起二郎腿問道。
蕭寶檀華哥點頭道:“是有事,我想跟你聯手。”
“聯手?你拿什麼跟我聯手?”劉瑜一臉好奇地望著蕭寶檀華哥。
整個東京的地下情報網絡,現在已掌握在劉瑜手中,他真的很好奇,蕭寶檀華哥有什麼底氣,提出和他聯手。
“西夏,宋國現時的問題,不在大遼,而在夏人。”蕭寶檀華哥敢出來見劉瑜,當然不會一張嘴兩片皮隨便吹。她也很清楚,光靠吹牛皮的話,不可能讓劉瑜相信她,也更不可能讓劉瑜跟自己合作。
所以她接著就拿出了乾貨:
“近來秦鳳路風雲驟變,但你有沒有發現,宋國接到秦鳳路的線報,越來越慢了,到了近日,甚至比奏折還更慢一些。這個問題,我想也不必我多說。而對此,我你想要的答案。”
劉瑜笑了起來:“你且說來聽聽,我不會為了一個噱頭,就答應你什麼東西。”
“如果你拿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今天你仍然可以走,但記住,這是第二次了。不會有第三次。”
被皇城司親事官用刀槍逼住的耶律煥,聽著氣得怒發衝冠,全不理利刃加頸:“劉某人,這相約出來見麵,你還想扣人?你便一點道義,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嗎便是東京的混混,也乾不出這種事,也沒有你臉皮厚!”
“你到底是蠢,還是天真?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活到現在?”劉瑜盯著耶律煥,搖了搖頭。
“我本就不是東京城裡的混混,敵國之間,要什麼臉皮?你要大宋國土,暗中收集線報,行賄官員,圖謀行刺等等,任何一條,我身為大宋官員,拿下你是情理之中的事。你怎麼會以為,為了勞什子的麵子,而讓我放過你?這太可笑了。”
這時候,人與人之間,就分出高低了。
相對於氣得脹紅了臉的耶律哥,蕭寶檀華哥倒是心平氣靜。
她不僅僅示意耶律煥,不要再和劉瑜爭執,而且對劉瑜開口道:“你對於如何在言語占便宜,更勝於聽聽,為什麼秦鳳路那邊的情報,會越來越遲嗎?”
隻一句話,就讓劉瑜閉上嘴,不再跟耶律煥糾結。
她很清楚劉瑜想要什麼。
“我可以告訴你,從我的線報消息來看,西夏人是準備的邊境向宋軍動手了。”
“軍報、奏折,有精騎專送。至於細作的情報,隻能是暗中傳遞,夾雜在車隊、商行等等之中,西夏人要向宋軍動手,自然也不再需要那些往返宋夏兩國的車隊、商行了。他們被打劫,或是為了回避西夏人繞路,就是為什麼你們的情報,會越來越慢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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