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教她的?她的師傅,是昆侖奴模樣的人麼?”劉瑜急急地衝著俞角烈問道。
俞角烈笑了起來:“劉皇叔你讀書讀傻了麼?這世上那會真有昆侖奴?這是達怛人的路數吧。”
劉瑜身後的白玉堂笑道:“這路數某也曾見過,當年仗刀殺去遼國,遇著一個蒙兀室韋部落的高手,某也差點折在這路數上。”
“那你怎麼沒被弄死?斷頭台啊!”劉瑜極有興趣地衝白玉堂打聽。
白玉堂望了俞角烈一眼,低聲道:“相公,借一步說話。”
這華夷之辯看來的白玉堂心裡是極牢固的,或者藝不外傳?
總之,他不願在俞角烈麵前說出來。
俞角烈也是明白這意思,冷哼一聲,自己退開了兩步:“誰稀罕聽?”
“某用提縱身法,將身體與那蒙兀室韋高手錯成十字,再用分筋錯骨手,卸了他右腿膝蓋關節,腳腕關節,教他無法扼實,立刻兩指前探,這有個名目,喚作雙龍搶珠,點瞎了他雙眼,抽身拔刀,斬於身前。”白玉堂對著劉瑜,倒是老老實實,把應對的辦法說了出來。
什麼提縱身法,分筋錯骨手,劉瑜是真不懂的。
但白玉堂說,將身體和對方錯成十字,卸脫對方腿關節,這兩點,劉瑜是聽懂了。
作為不敢上拳台的搏擊愛好者,劉瑜很清楚,這基本就是應對斷頭台最正確的辦法了。
因為錯成十字之後,正常情況下,施展斷頭台者,就無法有效的,向對手的氣管和血管形成壓迫。
白玉堂能說出這細節,證明他真的遇過用這招法的人物。
“蒙兀室韋部落?”劉瑜又念了幾遍,卻就回過神來了,這不就是蒙古族的前身麼?
他衝著白玉堂道了謝,走過去對俞角烈說道:“這女奴很利害啊!”
“部落被滅,能活下來,誰沒一分半點本事?濟什麼事?強弓利箭射過去,怒馬利刃斬過去,這等玩意,不抵用的!”俞角烈很不以為然的搖頭。
好吧,劉瑜不得不承認,自己魔怔了。
這年頭的無限製格鬥,可不是不許打後腦,不許插眼的籠鬥。
而是強弓利箭射過去,怒馬利刃斬過去的廝殺,這種空手搏擊的本事,的確,濟不了什麼事。
“主人,已拿下了,要不現在就抽她?”方才擋在白玉堂前麵那女奴,過來跪在劉瑜跟前,雙手奉上一根皮鞭;而製服了日麥青宜結的那個女奴,正用繩子在綁著日麥青宜結。
劉瑜一時傻了眼,蒙古族的前身裡,有高人研究出地麵技的雛形,這倒罷了;
可現在這是什麼?捆綁加皮鞭?看來阿嫂平日裡業餘生活,很豐富?
“不抽不抽,行了,綁了她手就好,彆捆了,你們看好她就行了。”劉瑜胡亂吩咐了,便招呼著俞角烈和白玉堂,去騎馬馳騁了。
畢竟擺脫了日麥青宜結的糾纏,他還是很開心的。
“劉皇叔!”要奔馳的駿馬上,俞角烈大聲地呼喚著劉瑜。
“你要不要去木征的部落?”待得劉瑜馬速緩下來,俞角烈向著前者問道。
劉瑜怎麼可能不想去木征的部落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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