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瑜耐著心思對他說道:“有備無患。隻要有一絲機會,我都想去瓊州。也許,以後我們會去呢?誰知道,做好準備吧。”
“諾,小人這便去辦!”高俅抱拳應了,退下去幫楊時辦事不提。
這邊廂白玉堂就在門外,向著苦娘要求入來向劉瑜稟事。
“進來,苦娘,以後小白、小高、楊中立,他們幾個不要攔,無論我在裡麵乾什麼事。”
苦娘叉手行了禮:“奴才知道了,主子放心!”
去到第二日,果然便有使者到來,又是那位樞密院的趙相公,見著劉瑜,就苦笑作揖:“趙某當真是不想走這一樁的。”因為他來,卻是又帶來了壞意思,讓人啼笑皆非的是,又把劉瑜的差遣,提舉儋、崖、萬安等州水陸轉運事,給擼掉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劉瑜就成了大宋年間,眾多無差遣的官員之中的一員。
太多這樣的官員了,在這個年代。
就算是外剝馬務也好,街道司也好,至少叫做有個衙門上班啊,有事可以管啊。
有手下,有地盤。
這沒有差遣,那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什麼意思呢?就是劉瑜沒法跟彆的衙門,在權力尋租上做交換了。
他如果要安置那些人,那些從皇城司報了殉國,準備跟著他的六七十個前親事官,他得找到地方安置啊;
那些因為是他的人,被石得一從皇城司清除出來的入內院子,也有一二十人;
還有彭孫帶來有十數人。
這麼百來號人,都是雄壯漢子,總不能一天半碗粥,讓人在家裡等死吧?
就算劉瑜管著外剝馬務,都叫作有個盼頭,這可好,直接沒有差遣。
劉瑜衝了三杯茶,對那趙相公拱手道:“請茶!”
“請。”趙相公苦笑著,用了一杯茶,看得出來,他是不喜歡這種茶葉的,隻是出於客氣。
“如今沒有差遣,倒也有了閒,小弟以為,把這茶葉做精、做大,以趙兄看來,京師來說,可有銷路?”劉瑜也不客套,直接就向這位趙相公請教。
但趙相公很機敏啊,他若是說好,劉瑜馬上就會叫他參上一股,把他也拉到這生意裡來。
他若說不好,那就是站到劉瑜對立麵了,若說劉瑜現在連差遣也沒有,可趙相公不願得罪他啊。
“以前趙某倒是不曾品過這茶,子瑾若是方便,不若饋贈些許,一兩半兩就好,待趙某辦挪了公事,歸家之後,慢慢品嘗,然後方知其中三昧,方能答得出,子瑾的問題啊!”
趙相公完全是滴水不漏的。
沒喝過,所以不知道這茶好壞,讓劉瑜給他一點,他拿回去喝了,再說好不好,再答在京師賣這茶,有沒生意。
劉瑜聽著點頭道:“那就勞煩趙兄,品上一品之後,寫一篇點評了。小弟在這裡,恭候我兄的筆墨。”
任這趙相公機敏,最後還是被劉瑜沾上了身。
當然,如果人家硬要擺脫也是可以,但他不想得罪劉瑜的話,卻就難以脫身了。
趙相公辭了出去以後,這回連沈括也出了廂房來。
“子瑾,你我相交一場,還請子瑾諒我,愚兄孝期未完,還須回錢塘守孝。”
沈括看著形勢不對,他想跑了,不想跟劉瑜呆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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