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說這六人到了秦鳳之後,背叛了劉瑜,也不可能一點跡象也沒有。
所以劉瑜先就排除了這六個人,又把其他十二人也叫上來,他們都是六人一班,三班輪換,一班半個時辰。
可見白玉堂也是花了心思了的,本來就很是擔心,這中間出什麼差錯。
但是就偏偏出了差錯,而這十二個人過來,雖然劉瑜不認得,可至少從麵部表情或是肢體語言,暫時是找不出什麼毛病。這就很奇怪了,那這孫都頭,到底是誰殺的?
白玉堂是覺得這是自己出的錯,便欠身行禮道:“相公,小人與這二十人關在一起,互相指認,總能找出真凶!”
也就是自證清白了,按著白玉堂的說法:“若真是找不出誰是凶手,那包括小人在內,全都是凶手!”
劉瑜聽著卻就搖頭,全都是凶手,也就是找不出真凶,白玉堂打算用包括他自己在內二十一條人命,來做個交代了。
“不是評書,凶手也不一定就是在這二十一人裡,先找出孫某人的死因吧。”劉瑜揮手讓跪著的人等也起身來。
這不是推理,不會是真凶就一定是在場人等中的某一個。
劉瑜招手那忤作過來,對他說道:“頭發,腳底,胯下,查過沒有?”
那忤作聽著,搖頭道:“死者為大,這個,小人倒不曾去查這等陰私之處。”
“死者為大?若是遼人、夏人還是青唐人,把發瘟的屍體扔過邊境,死者為大,咱們就不去燒了?”劉瑜皺著眉向那忤作問道。
這個問題就讓對方張口結舌,劉瑜長歎了一聲,向他問道:“還不趕緊去查!如查不出來,開膛破肚,取胃袋的殘物出來,喂給狗吃,看看是不是中毒。把死因查清楚了,誰下手的,就相對有點線索了。”
那忤作卻連淚都要滴下來,跪下磕頭:“小人世代做這沒出息的行當,已是有損陰德,教人看不起了。如何還能去辱人屍身!”
劉瑜聽著不耐煩,一腳就把那忤作踹翻,對白玉堂道:“這忤作怕也有嫌疑,先拘起來。我來驗屍就是。”
白玉堂等人聽著大驚,連忙攔住劉瑜,後者絲毫不為所動,忤作看著無奈,隻好出來道:“相公這等人物,如何能惹這黴氣?若是定要這麼做,便由小人來吧。”
忤作按著劉瑜指點,結果頭頂、腋下、胯下、腳底都查過,全部就沒有鐵釘之類的東西。
“讓十娘過來,開膛。隨便找兩條狗過來。”劉瑜對苦娘這般說道,他是全然信不過這忤作的了。不是覺得這忤作有問題,而是擔心這廝一會又是一堆廢話,又是不住落淚,搞不好昏厥過去,看起來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死者為大,是這個時代的人的觀點,劉瑜可沒有空去給這忤作重構世界觀和人生觀。
至於白玉堂剛才說的,已用銀針試過毒的說法,劉瑜是不采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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