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白玉堂和王韶都覺得這樣就天衣無縫了,是劉瑜堅持,偽裝創口,把創口弄成刀子捅進去後,再擰動半圈的樣子。為了逼真,劉瑜還讓白玉堂在狗身上在做一個真實的動作,再根據狗身上的創口來仿佛。
所以,王姓軍漢不是祖墳冒煙,而是他的傷,其實主要就是真皮層和脂肪層部分,連肌肉層受創都不是太嚴重。
“這不算什麼。”對於王韶和白玉堂的佩服,劉瑜倒沒有什麼得意,這對他來說,是題中應有之義,如果他連這都沒有考慮到,當年如何能讓魏嶽佩服?他要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那大約現在還在當那個九品小官,搞不好連個差遣都混不上,見了判官還得點頭哈腰吧。
“相公,小人完全可以盯住那廝的,其實沒有必要輪換。”白玉堂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劉瑜搖了搖頭,對白玉堂說道:“你好好下去休息,你不可能一個人乾完所有的事。”
白玉堂是知道進退,行了禮,便下去休息不提。
“這白玉堂,還是不足以獨當一麵啊。”王韶看著白玉堂下去,卻就低聲跟劉瑜這麼說道。
看著劉瑜點,王韶就接著說道:“不說子瑾高徒,小高、中立等人,便是姚武之,也不至於會問出這等話。”
劉瑜看著王韶,半晌沒說話,過了幾息,才“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子純,你真是,姚武之在你眼裡,便是如此不堪嗎?人家也是將門子弟,便是在強漢當年,這等出身,也當入羽林的!”
姚兕的父親戰死定州,姚兕屬於烈士後代,所以劉瑜方才有這說法。
王韶畢竟是帶著這個時代,士大夫的眼光看人,對於他來說,這些武人,就是這麼不堪的。
至於白玉堂這樣的江湖人,那更是讓他看不上眼了。
所以他聽著劉瑜的話,便笑道:“什麼羽林?羽林又如何?橫豎不過武夫罷了。隻不過便是姚武之這樣的武夫,也是知道,不論做什麼事,都必須有個章程。到了白某這等江湖人出身的,就連這粗淺的道理都不明白。子瑾,你待下太寬了,你剛才就應該跟他說,你也不可能把這四五萬人的營盤,所以的東西,寄托在他一人之身!”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如果從頭到尾不用輪換,那麼一旦中間白玉堂走了神,也許是一息,也許兩息,也許就在這一兩息之間,就錯漏了什麼東西,那劉瑜對此所有的布局事宜,就儘化烏有了。
用最簡單的話講,就是不能搞疲勞作戰。
但白玉堂想不通,覺得沒必要。
“也不儘如是吧,大約他是覺得唐不悔之前犯了錯,不太放心交給唐不悔。”劉瑜笑著替白玉堂分辯。
和白玉堂輪換就是唐不悔帶著的三個少年,尚末痊愈的少年。
為什麼要讓唐不悔帶著那三個少年去輪換?
因為劉瑜手頭沒人可用啊,他就帶了這麼點人過來王韶軍中,他不可能拔出一把毫毛,就化身千萬啊。
而且唐不悔等人,也是花了本錢栽培出來,總得再給他們一個機會,看看到底堪不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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