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個不能我來安排,要你自己想清楚才行,如果要放一任縣尉,你得跟我決裂,沒錯,尋個由頭,你來出麵不好,由我來吧,比如說你跟一女子提親,然後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把她納為侍妾了,於你來說,是正妻嘛,然後我們就決裂,當然,也許我們想點彆的事,比如我貪汙被你發現,也可以,總之這汙名我來背,日後如果我出什麼事,總歸就不會連累到你頭上去。”
高俅聽著,翻身拜倒:“若無先生,豈有弟子?先生何出此言!這是萬萬不可!”
“我並沒有一定要你這麼選擇,隻是現在你有這麼一個選擇的機會,如果你放棄了,那麼接下來,你就隻能跟著我,一條道走到黑了,日後就算你後悔了,要跟我決裂,要去出首我,也是於事無補的。你先下去,好好想清楚,明天晚上,再給我一個答複。”劉瑜說著,揮了揮手,示意高俅自行退下。
他真的不要去煽動熱血,不要用恩義相脅,他需要高俅去做一個冷靜的決定。
但在第二天啟程之前,高俅就很堅定地告訴劉瑜:“先生,弟子願意侍候先生身邊。”
“今天休息時,你再給我答複,不急。好好想,這不丟人。”劉瑜很平靜。
而在這一天休息下來,送走了當地來相迎的官吏之後,高俅再一次給了劉瑜不變的答複:“高俅願長侍先生身邊。”
“那我便告訴你,為什麼要安排那些親事官離開京師。”
劉瑜笑著說道:“因為我不願,也不想,我的命運操縱在彆人的手上。”
“你我都知道,如果我是秦鳳路的安撫使,這場戰事的勝利,會比現在更輝煌。”
“或者,當時我一路管著皇城司,中間沒有石得一來插上一腿,那麼直到現在,這張情報網的觸角,一直從廣南東路到秦鳳路,都無所不至了。”
說到這裡,劉瑜搖了搖頭。
他沒有這樣的機會。
所有事情,都操持在官家、相爺的喜歡上。
甚至,是上位者,一種用人的手段,為了讓他馴服,而故意的打壓。
“這不是我要的人生。”他很坦率的對高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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