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從何賞起?(2 / 2)

秘宋 荊洚曉 3463 字 9個月前

指揮使聽著,愣了一下,卻就一腳踏在椅子上,狂笑起來:“哈哈哈!吳先生,黃先生!兩位自然是有才華的,隻是這世事,卻他娘,不是有才華就能抹得過去!若是有才情便濟事,你們兩位,那也早就應該進士及第了吧?”

兩位幕僚聽著,那臉就黑了下來,這跟當場打臉沒區彆,他們不過是秀才,離進士那還得好遠。便是中過舉的,也不會來給這廂軍的指揮使幫閒當幕僚啊!

“怎生講?老子也講不好,兩位,我赤滾雖是彝人,卻也是曉理,沒有得罪兩位先生的意思,若是這話說得不好,老子先給你們兩位賠個不是!”說著這喚作赤滾的指揮使,翻身便拜,那兩位幕僚是知禮的儒生,如何生受他這禮?隻好也拜倒了還禮。

隻不這麼一折騰,倒也知道這位真不是要嘲諷他們。

赤滾爬起身來,撫著自己後脖,搖頭道:“劉經略相公,我赤滾那時在秦鳳,去給白家哥哥送信,也是拜見過的。得了這官職,雖然不是經略相公親授的,但白家哥哥也是為經略相公辦事。曉得麼?”

那兩個幕僚,聽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所謂。

“總之,這差事辦成了,老子便是廂軍的指使,平頭百姓見了,總少不得一句‘相公’!這差事若辦不成了,那老子就做回老買賣,當我七路獨行俠,插翼虎赤滾滾!”

說著赤滾抱起頭盔,卻把門外的都虞侯喚了入內來:“那夥殺才,廂軍廂軍,稀鬆得不成,老子之前上了海捕文書,試過兩個指揮的廂軍,合著差役來捉老子,結果一條毛都沒讓他們捉到!現在教他們操練,卻又寧可挨打,也不願操練,是什麼道理?”

那都虞侯聽著就苦笑:“指使相公,不是將門的出身,這其中是有個關節的,廂軍的青壯都知道,若是操練了,便是要驅他們去剿匪,這剿匪,往往一去就是命送在那裡了,家裡老小,到時沒了主心骨,如何過得下去活?”

赤滾聽著,口瞪目呆,完全無語,這玩意,還真彆說,要不是這都虞侯說破,赤滾想破了頭,也想不出這個中的原由。可是就算現時想明白了,怎麼辦?赤滾依舊是搔得發頭皮四濺,也想不出主意來。

而當劉瑜拿出赤滾這封信時,其實離赤滾寄信給白玉堂,白玉堂再轉過來,這中間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劉瑜把信扔給蘇轍:“你先看看,然後我再告訴你,你到底有多無知。”

蘇轍拆信一看,便失笑道:“你為何把這信塗來塗去?”

“塗去的,便是不該讓你看的。”劉瑜也不避諱什麼,例如赤滾這個廂軍指揮的駐地,番號等等,當然要塗掉。又如白玉堂說起赤滾辦戶籍的過程,相涉官吏人等,自然也要塗掉,對於情報工作來講,這種保密意識,卻就不是蘇轍可以相比的了。

不過塗掉的地方,並不影響,不一會,蘇轍就把赤滾的信看完了。

劉瑜不等對方開口:“若此,從何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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