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妻隻管吩咐!”劉瑜這時節,當然是不會去跟蘇小妹頂牛了,不論哪個角度,昨天完婚今天就要走,這對於女性,真的就是很不愉快的一個事。
“仙兒,你過來。”蘇小妹卻把門外的仙兒喚了進來。
除了仙兒之外,還有苦娘、艾娘,蘇小妹指著她們三個,對劉瑜說道:“讓她們跟在你身邊,護衛你安全。”
劉瑜本來是想拒絕的,但看著蘇小妹清澈的眼睛,隱約有淚光,他所能做的,也點能是用力地點了點頭。
其實他本來是想說,有劉不悔在身邊護衛也就足夠了。
而且姚武之會帶踏白司的人跟他會合,姚武之是什麼人?就是這個時代的兵王吧,而且還是劉瑜把一些他所知道的千年後的理念,灌輸給他的兵王。以姚武之為首,踏白司的那些親事官,要論品相,那的確比那朝廷上站班的親事官大有不如,但要說戰力,特彆是小隊戰力,劉瑜絕對有信心,當時王元澤問過他這個問題,劉瑜給他的回答:“在大宋,同等人數的情況下,不敢妄稱第一,那至少也是前三了。”
至於還有誰的戰力能比踏白司這夥人更強?王元澤這位小聖人沒問,劉瑜也沒說,他這麼講,純粹就是不想引人注目,把踏白司的人手給調走,整成賜帶禦器械之類大內侍衛。
所以劉瑜覺得,要仙兒她們三個沒多大用處。
但蘇小妹堅持這一點,他便也隻能接受。
而劉瑜所不知道的,是他開始整理文檔和地圖時,退出書房的蘇小妹,和仙兒說道:“那個不悔,夫君倒是倚重,我卻最不放心。”
“她蠻能打的噢。”仙兒咬著一隻烤雞翅,含糊不清地說道,還指著苦娘、艾娘,“她們兩個一起上,才能在拳腳上,跟她打個不分勝贏,若用刀,不用三合,她們兩個就得沒命。奴奴要是步戰,怕是支撐不過三十合就得落敗。”
邊說邊吃,她一點也不耽誤,吐了一塊骨頭:“但要是馬戰,她就不是奴奴對手了。
蘇小妹看她吃完,示意苦娘和艾娘在這裡等著,再伸手把仙兒拖到一邊:“仙兒,你真不明白也好,假不明白也好,反正,我把話說白了,我是不放心,她跟夫君亂了倫理!畢竟現在是有了父女之名!而且還是族裡長輩公證的。”
“少爺不是這樣的人!”仙兒很氣憤地掙開蘇小妹的手,嘟著油乎乎的嘴,揮舞著拳頭,“奴奴的少爺,才不是這樣的人呢!九姐姐,你雖對奴奴好,卻不許你這般,沒來由的作賤奴奴的少爺!”
似乎這是她的執念,不論她成了他的妾,不論她為他生了孩子,在她心裡,他便是她的少爺,似乎隻有這樣,他才是她所獨有的,不與他人分享的。在這樣的語境裡,無論如夢也好,蘇小妹也好,都是外人,隻有她和她的少爺。
蘇小妹的臉上的笑容便有些僵了,不過對於仙兒,她有應對的辦法:“我又何曾說過,夫君是這樣的人?我說的是,不悔對夫君,似乎有非份之想啊!你怎麼便想到,是夫君的不堪了?你彆沒來由的,作賤你的少爺好嗎?”
仙兒硬生生一口氣被憋得滿臉通紅,蘇小妹這麼反嗆回來,她一時無言以對,本來,她就不是伶牙利齒的人,這方麵,蘇小妹隨便甩仙兒十條街沒什麼懸念。
但這意思,她倒是明白了。
就是蘇小妹要仙兒,防著劉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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