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廚子聽著大喜,翻身就拜,宋五郎看著也是無語,便把他安置下來,又派了人手,去把黃廚子的老娘取過來等等不提。
等著黃廚子下去了,宋五郎不禁向劉瑜說道:“哪有人天生便愛殺人放火的?這簡直是魔頭轉世!”
劉瑜並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他對白玉堂說道:“弄上幾個殺手組織,看上去跟咱們沒有什麼關係。”
“一旦行動需要,或是出現什麼變故,可以做為備用通道啟用。”
白玉堂點了點頭道:“諾。”
“我知道你著急芭裡丁晴那邊的情況。”劉瑜這時方才來跟宋五郎分說。
他伸手一讓,示決後者喝茶,然後才不緊不慢地說道:“不用擔心,到了這時節,芭裡丁晴的命,已是由我不由天。沒錯,你沒聽錯,不是由他不由天,也不是由天不由他,是由我不由天。我要他死,他就必須死。”
看著宋五郎一臉的不敢置信,劉瑜笑了起來:“他沒有退路了。我是他唯一的退路。”
一個沒有退路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因為他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了。
而宋五郎卻問了劉瑜另一個問題:“芭裡丁晴能爭得過罔萌訛嗎?”
對於宋五郎的緊張詢問,劉瑜顯得有些疏懶了,再也沒有他在沙漠裡時,那種焦頭爛尾的急切。
他甚至對白玉堂說道:“讓黃廚子過來。”
而黃廚子過來之後,讓白玉堂和宋五郎眼珠子快要掉出來的是:劉瑜和黃廚子交流菜譜!
“不,你就在這裡做,把咱們剛才商量好的宵夜,在這院子裡做完。”劉瑜拒絕了黃廚子去夥房的要求。
黃廚子就急了:“相公,小人不會給你下砒霜的啊!”
“最多吐點口水,弄點鼻涕是吧?”劉瑜冷笑著問道。
“您怎麼會知道……不!沒有啊,小人怎麼會乾這等醃臢事!”黃廚子有些蒼白地分辯著。
劉瑜又衝好了一泡茶,抬頭望著黃廚子:“不然後就是摳腳不洗手,直接切菜切肉。”
“想不到,你是行家。”黃廚子算是服氣了,老老實實在院子時,水井邊上,用石頭壘了個灶,按著劉瑜要求洗好了手、剪了指甲,不過他對於口罩感覺有點難受,“相公,這口罩不要吧,這透不過氣啊!”
劉瑜可沒打算給他討價還價:“那以後你彆做飯,給你做飯的人,也不帶這口罩。”
“那我還是帶吧。”黃廚子倒是馬上服帖了。
劉瑜對白玉堂說道:“那跟著你去都統軍府第的那些好手,活著回來的,都給他們安頓好了,請他們吃酒,以後還用得著他們。”
“諾。”白玉堂領了命,自去安排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