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傑和任三思都點了點頭,但他們不明白,接下來罔萌訛準備怎麼做。
幸好罔萌訛很快就給出了他的答案:“我想,把根本的問題解決掉就好了。”
說著他指向了瞎征:“在興慶府,他說服了我,就是這樣的辦法。”
“承蒙將軍錯愛,派了十名鐵鷂子給我,我安排了人手,讓他們潛入永興軍路京兆府劉白袍的府第。”
瞎征麵帶著微笑,向著副統軍拓跋傑和監軍使任三思說道,“據我們得到的線報,劉白袍的發妻,也就是名滿天下的大才子,蘇子瞻的妹妹,劉蘇氏,便侍奉著劉白袍的母親,還有劉白袍的妾生子,三個月前,便一同遷往京兆府的劉府。起始是徐州那邊,宗族有多太打著劉白袍名號,霸市欺行的族人,劉妻搬去京兆府,就是想和這些族人做個切割。”
任三思不耐煩地揮手道:“這個不用細說,誰耐煩去聽這家長裡短?”
“是,我派了人,會同將軍支派給我的十名鐵鷂子,潛入宋國永興軍路京兆府,到時便把劉白袍的母親、妻子、兒子,一並斬草除根,無論他有千般智謀,得了這消息,絕對也會讓他方寸大亂,那時就不由得他不出昏招了。而且做下來之後,劉白袍對於大宋的官家,想來也沒有現時的忠誠了。”
拓跋傑聽到這裡,點了點頭,向罔萌訛問道:“這個,似乎和將軍您剛才說的,不相乾啊。”
“自然是相乾的。”罔萌訛說著便笑了起來,怎麼可能會不相乾?
他示意任三思和拓跋傑都靠近過來,然後又揮手侍候的人等退下,然後方才低聲說道:“劉白袍在黑山威福軍司,若是我等相信這在沙場上,無數次救了我等性命的直覺,那就有一個問題了,劉白袍憑何敢來黑山威福軍司?他再怎麼一個眼神便想出十幾條毒計,一刀下去,屍首分離,什麼毒計也沒用對吧?”
“他敢來黑山威福軍司,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有人護著他。”
罔萌訛猙笑著對副統軍拓跋傑和監軍使任三思說道:“這個人是誰?不是我,不是你們,那便隻能是都統軍芭裡丁晴了!”
“將軍,可一不可再啊,難道你又要把都統軍軟禁起來?”拓跋傑聽著就苦笑,現時還能去興慶府打官司,要再來一回,不用回興慶府吧,拓跋傑打賭,梁太後是絕對不會再護著罔萌訛的了。
罔萌訛搖了搖頭,對著他們說道:“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會一而再地去做同樣的事情?”
這讓任三思和拓跋傑都呼出一口氣來。
卻就聽著罔萌訛斬釘截鐵地說道:“軟禁他做什麼?不如做了他!”
“做了他?”瞎征都禁不住重複了一次。
因為這跟軟禁芭裡丁晴,完全是兩個不同概念,也是兩個不同的後果啊。
“做了他!”罔萌訛很肯定。,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