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統軍和監軍使做下的事,讓芭裡丁晴極為惱火,所以一點臉麵也沒給他們留,不單軍中他們的親信都殺了頭,府裡也是做了安排。”如果不是這樣,堂堂副統軍和監軍使,何至於隻拿出一名劍客和十二舞姬?
誠然罔萌訛他們也可以去一家小店,某個民宿,或是如瞎征在黑山弄的那家山貨店裡,蹲牆角根兒,商量事情。
這當然也是可以的。但如果他們要這麼乾,毫無疑問首先就會引起芭裡丁晴的注意——如果不是要搞什麼見不得人的鬼把戲,何必要這麼折騰?
而就算拋開了這個問題,老實說。也不太可能的。
“在大宋,就算是涑水先生如何緊逼,何曾有過樣的議事?”劉瑜笑著對白玉堂這般說道。
當時司馬光也布置各方的壓力等等,但劉瑜也沒隨便成這樣。
這不是說罔萌訛就非得講究,按劉瑜的說法,這是罔萌訛的階級性決定的:“如果他要引領一場農民起義,那很可能超過咱們預計的範疇;否則那怕他要造反,他也得給手下人一個基本的體麵,要不然還沒起事就搞得如此宭迫,誰發了瘋跟他去把腦袋栓褲腰帶上鬨騰?”
所以他會去哪裡?
“不說一定,但很大的機率,便是在這青樓。”白玉堂很同意劉瑜的意見。
劉瑜把饅頭吃完,拍了拍頭站了起來,對白玉堂說道:“所以,我們要做兩件事,一個是收集信息,他到底商議了什麼;一個是引導他走向我們給他設定的目標。”
“我該怎麼做?”白玉堂也站了起來,向著劉瑜問道。
劉瑜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不好,這事隻怕是有違原則的。”
“相公隻管吩咐,小人之前是想岔,得了相公點拔,方知今是昔非!”白玉堂以為劉瑜覺得,他會放不下架子,所以很有些羞愧地這麼說,也算是明誌吧。
劉瑜攤開手,扁了扁嘴,全然沒有大人物的端莊氣派:“那好吧,是你要問的。”
“就算他們不到這裡議事,也會叫女校書過去赴局助興的。”
“跟這青樓裡的女校書搞好關係,對於我們收集信息,便是一大助力。所謂姐兒愛俏,我覺得你是能辦好這事的。”說罷劉瑜便溜達開了,留下白玉堂在那裡愣了半天沒回過神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