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有人不停在耳邊這麼說,加上他自己本來就有著這樣的念頭,酒一下肚,這芭裡丁晴一脈的小軍頭,就生了意氣:“我要去尋那罔萌訛理論!”
劉瑜泡著茶,靜靜地聽著野利蘭述說整個計劃。
顯然在天德軍下毒失敗,讓野利蘭開始反省自己的問題,現在聽起來,要比之前好得多,她低著頭,壓著聲音:“那飾作名醫的,的確家裡是世代行醫,他說所有的方劑都是真的,隻是苦口,所以教芭裡丁晴喝藥時,可以用蜜、糖潄口,以中和那苦味。”
咳嗽本來就不能吃甜食,何況蜜和糖?
一天喝三次藥,就是大量吃三次蜜和糖,如此那咳嗽怎麼可能會好?
劉瑜點了點頭,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至於沒羅埋布,他真的是去過芭裡丁晴都統軍府裡的。”野利蘭說著搖了搖頭。
因為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沒羅埋布要去都統軍府裡。
劉瑜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因為這其中隻有他才知道,沒羅埋布為什麼會去芭裡丁晴的府裡。
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沒羅埋布聽說,芭裡丁晴府裡有五百年老山參,可以吊命,沒羅埋布想要尋著這老山參給罔萌訛用,以讓後者更快恢複過來。
“那都統軍提拔起來的小軍頭,喝了酒,便增了些膽氣,要去找罔萌訛撕擼個明白。”野利蘭說到這裡,自己便也笑了起來,“隻是他去到罔萌訛依據,鐵鷂子卻就不讓他進去。”
不是鐵鷂子不近人情,是因為不論如何,誰也不可能讓一個手執利刃的醉漢,就這麼進去看病人,還口口聲聲要讓病人給他一個說法的。
結果這小軍頭就在罔萌訛的門口和鐵鷂子爭執起來,沒羅埋布出得來,那小軍頭見著,認為他就是給芭裡丁晴下毒之人,格外的眼紅,立時撲了上去,沒羅埋布的身手,哪裡是這等小軍頭可能近身的?
“他那一刀沒遞出來,被沒羅埋布扶著手肘,抹了自己的脖子。”野利蘭笑著稟報。
但殺了人,還是都統軍這一脈的小軍頭,下麵的小軍頭就起來鬨了。
罔萌訛本來開始一天能醒個四五次,一次能堅持個一兩刻鐘了,被這麼一鬨,也隻能讓沒羅埋布先去牢裡呆著,總不能把整個軍司都逼反?
野利蘭看了一眼房外,壓低聲音道:“據說罔萌訛氣得不行,左邊嘴角有些下垂,左手尾指和無名指,似乎都有些失控。”
“噢?”劉瑜聽到這裡,卻就來了興趣。
要是這傳言是真的,那罔萌訛很可能就是中風了,至少是中風的前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