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其他人了然,就是都市傳說吧。
“……”夏油傑用路邊買的棒棒糖堵住他的嘴,“沒有那種東西,都是傳說而已!”
“但似這個瓶幾裡有哎。”五條悟含糊著說,“傑不康康嘛?”
“……哪裡有啊?”夏油傑朝礦泉水瓶裡望了望。
“噴水咒靈!”五條悟一捏瓶子,噴了夏油傑一臉水。
夏油傑:“……”
其他人:“哈哈哈哈!”
“五條!”夏油傑也舉起自己的水瓶潑人。
五條悟飛快跑掉,還留下風中的得意大笑。
夏油傑追了上去,繼續潑。
過了好一會兒,劉海濕噠噠貼在臉上的夏油傑才把逃跑的五條貓貓給拎了過來,此刻兩人的臉上頭上都是水。
“傑好小氣!”五條悟憤憤不平,“反正等會都是要濕的,先做個預備怎麼了嘛。”
“那你等會彆穿雨衣啊!”夏油傑忍著打人的衝動。
“你看,我就說了吧,他們關係很好。”北野紗紀對茶色春奈說。
“確實。”茶色春奈讚同。
“……明明一點也不好!”夏油傑反駁道。
“但是夏油君隻和五條君一起鬨啊,這不是關係好的表現嗎?”
夏油傑:“……”
不,這隻是因為五條悟太雞掰貓了。
又排了會兒隊,水上過山車終於輪到了他們。
五條悟居然真的沒穿雨衣,在工作人員和同行同伴們驚訝的目光中,帶著赴死般的表情坐上了過山車。
“……你還真不穿雨衣?”已經套上一次性雨衣的夏油傑坐在他旁邊。
“不穿!”五條悟毅然回答。
夏油傑:……行吧。
反正咒術師沒那麼脆弱,衝點冷水應該不會有事……吧?
誰知道,在過山車發車後,五條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雨衣上的帽子掀了起來!
?!!
不——我的劉海!我的丸子!!!
結果,就在夏油傑準備祭奠自己發型並在出去後開始追殺五條悟時,他發現,過山車濺起的水花沒有一滴落在自己身上。
往旁邊看了看,其他同學都是滿臉水,而得意洋洋的五條悟和他一樣清爽。
“……”這是啥……
“怎麼樣傑,我厲害吧!”五條悟說,“這是我的術式,下雨天都不用打傘!”
“……我謝謝你啊。”
所以你掀我帽子就是為了驚嚇我嗎!
然後,在漂流打水仗的時候,他們還是渾身濕透了。
五條悟攤手:一直用術式會燒腦袋的哎~
夏油傑:……吃我一水桶!
……
待到一行人離開水上公園,已是傍晚五點,太陽都快落山了。
晚風吹在濕淋淋的幾人身上,有點涼。
他們要先去洗澡再吃飯了。
因為考慮到他們每人的口味不同,洗澡花的時間也不一樣,他們今晚沒有一起吃飯,而是點好餐送到各自房間裡。
夏油傑吹乾頭發從浴室出來時,就看到穿著睡衣的五條悟正趴在床上吃泡芙。
“……五條,不要在床上吃東西。”他微微皺眉,“食物殘渣會掉在上麵的。”
“哎呀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五條悟繼續吃。
“……”算了,反正我又不睡那張床,管那麼多乾嘛。
夏油傑歎了口氣,坐到自己床的床沿,拿起梳子,準備梳頭。
然後某個墨鏡貓貓直接以長腿優勢跨了過來,並奪走他手中的梳子。
“我來給傑梳頭!”
“不用,我自己會梳。”夏油傑試圖把梳子奪回來。
五條悟躲開他的手,“不嘛不嘛,小悟超——會梳頭的!傑要相信我!”
“這不是會不會的問題吧!哪有給認識不到一天的人梳頭的,你又不是托尼老師!”
“但我們是摯友啊!”五條悟語氣非常理所應當,“我們可是only and one!”
“……我今天聽你說了不知道多少次這個了。”夏油傑無語,“但我們明明才認識好吧,你為什麼總喊我摯友啊?”
原本他以為,五條悟是一個自來熟到輕浮的家夥,第一次見麵就能直呼彆人名字,還總往人身上黏。
但今天一天下來,五條悟對同行的其他四個人都保持著正常的社交距離,稱呼彆人也隻是叫姓氏而已。
所以為什麼要黏著他啊!他敢肯定自己沒有情債!
“因為……因為我很喜歡傑啊。”五條悟眨眨眼睛,“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們會是非常投緣的摯友!”
“……”夏油傑扶額。
“……我學過幻術和催眠,但我從來沒主動對人用過。”他說,“難道是咒術師靈感比較高所以無意中受了什麼影響嗎……”
“才沒有!六眼是免疫精神攻擊的啊!我是真心覺得我們是摯友!”五條悟炸毛。
傑居然在質疑摯友的真實性!
他們就是摯友,和幻術催眠什麼的都沒關係,是發自內心的、認可對方靈魂的摯友。
“不過傑居然會媚術嗎?”五條悟好奇起來,“你看起來就是喜歡近戰的人哎。”
“是幻術不是媚術啊!”夏油傑直接將“為什麼叫他摯友”這個問題拋在腦後。
“我的體格是祓除咒靈練的,有的咒靈比較厲害,要揍一頓才能搓成球。”
而且他也不壯好吧,明明是標準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所以是為了對付咒靈?我還以為是傑眼睛太小了媚術不好發動所以改練近戰了呢。”
“……”
“五條悟!”夏油傑舉起旁邊的枕頭就把對方的臉按住。
“你再說一遍!而且是幻術不是媚術!”
“%#@¥#……”被枕頭封印的五條悟暫時失去語言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