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犯罪(1 / 2)

倒不是傑森不想告訴露易絲更多,而是他確實還沒找到相關證據。

隻能說,不愧是盧瑟,有頭發的時候做事也是如此滴水不漏。

而傑森平常的活動範圍也不包括大都會,就隻能寄希望於記者俠努努力了。

一天之內從哥譚往返華盛頓,即使是傑森也累的夠嗆。

就在傑森前往華盛頓時,有個盯上他的人也沒閒著。

“看來這位美麗的小姐也沒能讓您心有所屬,韋恩老爺。”阿爾弗雷德拿著新一期的報紙走進來,上麵赫然是布魯斯·韋恩最新的分手緋聞。

阿爾弗雷德把報紙放在桌子上,慢慢悠悠地坐下:“希望下一位女士能比電腦更有吸引力。”

端起咖啡的布魯斯頓了一下,目光從電腦屏幕上移開,若無其事地把咖啡朝阿爾弗雷德那邊遞了遞。

阿爾弗雷德挑了挑眉,還是接過了這杯布魯斯親手做的咖啡。

“桑托斯被轉移了。”布魯斯一邊說一邊把手邊的資料拿給了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接過後隨手翻看了幾眼:“這不是很早就被決定的事?”被印有蝙蝠烙印的人在黑門監獄普遍都很容易被針對。因此在和大都會那邊協商後,哥譚這邊就準備把這類人送往大都會收押起來。

“不是被送往大都會,就在今早被保外就醫了。”提起這個,布魯斯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

阿爾弗雷德感興趣地抬起頭:“因為什麼?”

布魯斯吐了一口氣,慢慢地說:“重度精神錯亂,被送往阿卡姆瘋人院了。”儘管阿卡姆瘋人院已經快變成哥譚反派的快樂老家,但它的確還承擔著精神病院的職責。

“這可就……”阿爾弗雷德一時間有些失語。不管這個保外就醫是真的還是假的,從被送往阿卡姆瘋人院那刻起,它就一定會變成真的。

布魯斯抹了把臉:“GCPD那邊反饋說昨天是有兩個人探監,其中一個不是哥譚人。”他把電腦對準阿爾弗雷德:“人臉識彆對比顯示,那個外地人是《星球日報》的記者。”電腦屏幕上正是笑得陽光燦爛的克拉克。

阿爾弗雷德抿了一口咖啡,熱氣騰升到眼鏡上浮起一層白霧:“說不定是來哥譚旅遊時找了個本地導遊。”

布魯斯接著他的話說:“那他很可能找了個黑戶導遊。”

他把電腦轉了回來:“他在有意識地避開監控。”可以說,光看監控甚至連他的眼睛都看不清。

“如果用身形對比的話,為了防止漏檢,我放寬了條件。即使這樣,在經過人工篩選後也沒有符合條件的存在。”布魯斯思忖片刻,嚴謹地說:“仍然不排除有誤差,我需要再改進一下模糊算法。”

阿爾弗雷德放下咖啡:“東區的人?”哥譚東區有不少人都處於黑戶狀態,並且由於其特殊的環境,蝙蝠俠能在那安下的監控也很少。如果一個哥譚本地人卻又不在蝙蝠電腦裡有信息建檔的話,多半是屬於東區的。

“有可能。”布魯斯不置可否,但是有很多疑點仍然解釋不通。

除此以外,其他也沒有更好的切入點了。被送入瘋人院的桑托斯也真的是精神失常,見到普通人會胡言亂語,見到蝙蝠俠更是隻會驚恐地尖叫。

既然會找到桑托斯,那有很大可能是衝著蝙蝠俠來的。布魯斯倒是不擔心這個神秘人物之後消失不見。他現在還在關注另一件事:“仍然不能追查到澤瑞的下落嗎?”自從在超人委員會上作為證人出現過一次後,那個女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阿爾弗雷德搖搖頭,他們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有第三方在插手超人的事情。

而更糟糕的是,他們甚至完全找不到是誰,又是為了什麼。

一覺醒來的傑森隻感覺神清氣爽,好像因盧瑟搞事煩躁的心情都舒暢很多。

如果不是他之後選擇打開電視,這舒暢的心情應該還能再多持續一會。

屏幕中,警員們站在梯子上用高壓水槍清洗超人雕像上用油漆噴出的紅字。在雕像的宏偉之下,僅僅占據一方的紅字看上去是如此的渺小,但又如此的刺眼。透過充滿惡意的文字,仿佛能看到始作俑者吞肉飲血的仇恨——false god(偽神)。

下一刻畫麵就被切換到製服犯罪者上,他就像一條上岸的魚一樣瘋狂擺動,空蕩蕩的褲管隨著他的動作亂舞。他發出如同受傷野獸般的嚎叫:“我為布魯斯·韋恩工作!我為布魯斯·韋恩工作!”

傑森眼神一凝,看在他記憶不錯的份上,他認出了這個人是誰。

主持人還在介紹這起惡性犯罪:“華萊士·弗農·基夫很可能麵臨最高四十年的刑期,大都會八台持續為您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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