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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第一場終場賽了。蕭教頭特地把這四個孩子給叫來,最後一次展開戰術指導:“嘉文書院今年異軍突進,是個有實力的,但我們也不用害怕,按照自己的節奏打就是了。”

又指著程境道:“子淮,你把了解到的嘉文書院的情況與大家說說。”

程境是隊長,收集對手的情況自然不是他親自去做,但會第一時間回饋到教頭和隊長這裡。

程境道“是”,“嘉文書院確實實力不錯,值得注意的是,他們從城內賽一直打到了入圍賽,從無敗績。”這也算是難得的了。畢竟很多晉級的都是三局兩勝的。

“嘉文書院最厲害的是,他們四個人其實是兩組兄妹,默契十足,”程境道,“再就是這兩組兄妹還是姻親,隊長婁明明的妹妹和另一個男隊員楚東平是未婚夫妻。”

李珩倒吸了兩口涼氣:“這是一家齊上陣啊。厲害,厲害!這點默契,我們可是比不了啊。”

程境麵無表情看他一眼:“我們四個也從小一塊長大。”

李珩不服氣道:“我們又沒有一對未婚夫妻!”

程境忽然心裡一動,餘光悄悄地打量蕭霽的臉色。

蕭霽倒是沒什麼反應,隻說:“未婚夫妻未必全是好事,若是有個小吵小鬨的,還影響比賽心情。”

蕭教頭聽幾個孩子吵吵鬨鬨,聽了蕭霽這話才笑道:“暄暄說的不錯。年輕人啊,還是沒有感情影響的好。你們還有幾年的功夫能夠痛痛快快打球?等過了這個年齡段,就是想打都沒有機會了,暄暄和康陽忙於嫁人、操勞家事、撫育子女,子淮和隨之入了朝,更是忙得要死,家事國事哪樣不催人老?”

蕭霽覺得教頭說的非常有道理,難得的年少時光,正是該好好鬆快些才是呢。談感情多傷身傷心啊。

程境望了一眼蕭教頭,住了嘴沒說話。

蕭康陽玩笑道:“教頭莫不就是因為嫌朝事催老,這才來做我們的教頭?”

蕭教頭點頭道:“可不正是。”又嚴肅了臉色和他們做最後的叮囑,今晚早睡明日早起,

最後縟了一把李珩的頭發:“你小子彆儘長他人誌氣,滅自

己威風!”

最後又把蕭霽留下來:“暄暄留下。”

蕭霽乖乖的站在他麵前。

蕭教頭道:“暄暄,我知道你最近的打法……咳咳,頗有些不同以往,但比賽嘛,輸贏是重要,快樂才更重要。我剛剛不是虛話,你和康陽鬆快的時間就這麼幾年,不要帶著壓力去比賽,打成什麼樣就是什麼樣,好不好?”

蕭霽有感於長輩的用心,行了一禮:“暄暄謝過叔叔的好意。”蕭教頭從血緣來說,是她父親一輩的宗室。

第二日。

馬球賽要同時比兩場,一場是國子監對嘉文,一場是太學對平遠。觀眾們還記得去年的第一是平遠書院,第二是國子監,實在是太難抉擇了,這個時代有沒有攝像回播,把百姓們的糾結症都給勾出來了。

最後還是隻能選擇自己更想去看的那一邊。

國子監對嘉文的比賽地點在南城的嘉文,太學對平遠在北城的太學。

嘉文書院。

比賽場地是一片寬闊的草地,整個球場周長約1200步,四周有圍牆,另外,在圍牆之外就是四下觀眾的觀眾台了,因為觀眾台的地基在圍牆之上,所以不用擔心看不到裡麵的情況。而且因為這高度,觀眾的安全也可以得到保證。

觀眾台的位置有點像蕭霽在現代看到的校運會觀眾席,高高低低正好錯開,前麵的人不會倒著後麵的人的視線。

觀眾台很大,能容納幾千個人入場。

蕭霽進入場地後,知道嘉文是草地後就開心多了,比賽場地無外乎三種:草地、泥地、沙地,雖然運動員不應該對場地有所挑剔,但是比起泥地和沙地,蕭霽自然是更喜歡草地的,馬兒踏著舒服,她自己也看著這養眼的綠色也舒服。

一個學子帶著同伴找了個位置,迅速坐下來。

“得虧咱們來得早,來得晚的隻怕待會連位置都沒了,隻能在馬場門外聽聲音了。”他的同伴說道。

這學子叫周桐。在嘉文書院就讀,自然要來捧自己書院的場。

“可不是嘛。今天的對手是國子監,也不知道能不能勝。”

“嘿!休要擾亂軍心,吃我一掌!”

兩人正說笑著,享受著這比賽前的輕鬆時光,待會一旦打起比賽來,那可是激烈無比,叫

他們這些觀眾也看得熱血沸騰了!這時,旁邊來了三個長輩模樣的男子。

一個青衫,一個白衫,再一個灰袍。三個人恰好坐在了這兩個嘉文學子的右側。

兩人也沒在意,隻是繼續說道:“國子監有個出了名的女子你可知道?”

“周兄說的可是那個以速度聞名的六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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