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銘口中的李隊長帶著一眾警察衝到了陳凡他們跟前停下,李隊長瞥了一眼地上痛苦呻吟的洪銘小弟,沉著臉厲聲問道。
他在問話地時候,目光卻是直直地放在陳凡和吳子夢身上。
“李隊長,是他們乾的。”
李隊長的問話一出來,洪銘手指著陳凡和吳子夢,委屈說道:“李隊長,你可得給我做主啊,你看看,我這上百名兄弟,現全躺這裡了,這一切可都是他們乾的。”
“什麼,現可是法製社會,這朗朗乾坤的,你們竟然敢出手傷人,而且還傷了這麼多。”
聞言,李隊長大手一揮,對其身後的警察命令道:“來人,給我把他們全都帶回天河分局調查,受傷的人,先打120,把他們送到醫院。”
“是!”
一時間,其身後的警察齊齊一應,一手握著槍的同時,另一隻手又紛紛從腰間取出手銬,就欲對陳凡、吳子夢,宋山他們走過來。
“等等。”
對此,陳凡立馬出聲阻止,對李隊長道:“我說警察同誌,你怎麼一來,一句話都不問我們,隻聽了洪銘一人之言,就要抓我們,這好像不太合適吧!”
“嗬,好,那我問你,這都怎麼回事?”
李隊長輕笑一下,靠近陳凡幾步,問道。
“這一橫街本來是我們的底盤,他洪銘,今晚上故意帶著一百多名小弟過來,趕走了我們所有的客人不說,還要仗著人多鬨事,我們這是在自衛當中,這才不小心將他們給打傷了。”陳凡說道。
“你血口噴人,什麼叫我們鬨事,什麼叫你們是在自衛當中不小心打傷人的……”
不料,聽到他的話,禿頭修士這時突然走出來反駁道:“我們本來是正常過來閒逛的,可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動手傷人,你看看,這一地的人,有哪個是你們一橫街的人,全是我們的兄弟好吧!”
“還有,你說我們鬨事,你自己也不看看,現在是你們一橫街的人手上拿著棍棒的吧,你們一橫街的所有人好好的站著,什麼事沒有,我們的兄弟卻全都受傷在地上躺著,你當李隊長和警察同誌們看不到嗎,睜眼說瞎話呢!”
“……”
聞言,陳凡一時語塞,他下意識轉過頭往宋山等人看去,確實,此時宋山他們站在原地,手上各自都拿著棍棒鋼管什麼的,甚至還有幾人手上拿的是明晃晃的長刀,再反觀洪銘這邊,除了洪銘和禿頭修士之外,其他的人如今全躺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陳凡自己都差點信了禿頭修士的話,是他們在鬨事傷人,對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洪銘聽到禿頭修士對李隊長說的話,臉上的肌肉亦是忍不住顫動了兩下,他身為海慶市南岸區地扛把子,他一直以為自己夠黑,夠不要臉了,但此時此刻,他感覺跟禿頭修士比起來,自己簡直弱爆了。
而宋山和他身後的一眾小弟也是被禿頭修士的話聽得一愣一愣的,他們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對方的臉皮厚度,恐怕都能用來當城牆了吧!
“哼,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於是,李隊長對陳凡冷哼一聲,厲聲問道。
“我,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什麼。”陳凡攤了攤手,無奈道:“再者說了,我說的話,你根本就不會信啊!”
他早就看明白了,這李隊長就是和洪銘他們是一夥的,不管他跟吳子夢說什麼,怎樣解釋,都是沒什麼卵用的。
更何況,從現場擺出來的情況來看,真的像極了禿頭修士說的那樣,他們是百口莫辯。
不得不說,禿頭修士真的是好算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