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怎麼來凡界了，不是按照天條規定，你們不能來嘛……”
“停、停停！”
聽見他仿若十萬個為什麼似的，一連串不停發問，皋陶伸手阻止說：“你能不能一個一個的問，你這樣，我該怎麼回答啊！”
好吧，陳凡關上了嘴巴，不過他依舊用充滿疑惑的眼神，緊緊盯住對方不放。
皋陶攤攤雙手，說道：“我今天若是不來的話，你剛才不就危險了？”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那搶包男子，是厲害的修煉者？還是說他是修仙者？”
陳凡不解說道：“可如果他不是普通人，乃是一名絕世高手的話，為什麼會去搶包？”
“他當然不是普通人，也不是你們凡界的修煉者……”皋陶搖搖頭道：“剛才那人，是被人用神識控製了心神，之所以會去搶包，就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想要對付你罷了。”
“什麼！！！”
沒有絲毫意外，聽到這裡，陳凡身形直接一震，臉上瞬時充滿了濃厚的驚疑。
被人用神識控製了心神？他知道，擁有神識的人，除了神界的那些大能神仙，凡界的異能者可沒有。
難怪他不是對方的對手。
但，陳凡十分想不通的是，神界什麼人想要對付自己，他，好像沒有得罪什麼人吧？
皋陶沒有理會他什麼表情，繼續說道：“先前，我出現，那人認出是我，方才馬上收回了神識，這也是為什麼男子會突然摔倒在地上的原因了。”
陳凡卻也是沒有要管對方如何倒下的原因了，隻問道：“皋陶大人，你能不能告訴我，神界什麼人要對付我？”
“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你還記得去年，你抓回分獄的瘋癲二子？”
“！！！”
聽到‘瘋癲二子’四字，陳凡立刻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又沒有失憶，瘋癲二子的事情，他自然記得，而且是清清楚楚。
兩人在去年的時候，偷渡下來凡界，到處抓捕凡人，惹出了震驚整個華夏的失蹤案件。
炎龍都派龍八三人下來調查了。
最後，還是他將兩人抓住，帶回分獄，交給皋陶的。
隻是，這件事情，都過去大半年時間了，他都快忘記沒有去注意了。
“剛才用神識，控製那名搶包男，對付你的人，正是瘋癲二子背後的人。”皋陶說：“你上次破壞了人家的好事，人家可不得報複你？”
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陳凡無奈了，苦澀說道：“皋陶大人，上次是你說瘋癲二子背後的人是神界的一個大能，身份很了不得，我問你，你也不願意告訴我他具體是誰。”
“如今，他親自對我出手了，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了呢！”
誰曾想，皋陶照樣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拒絕說：“不能，那人的身份背景，確實很不一般，為了你好，你現在還是不要知道他是誰的好。”
“為什麼啊，他都要殺我了，剛才你也看到了。”陳凡不甘道。
“這不是因為我及時趕到，他沒有殺得了嘛。”皋陶翻了翻白眼。
“……”
陳凡語塞，怔在原地，足足過了好幾秒鐘，才氣呼呼地問：“皋陶大人，你到底什麼意思啊，難道非要他殺了我，你才能告訴我是誰？”“這次算我運氣好，你及時趕到了，若是下次，你沒有趕到呢，你總不可能時時刻刻在我身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