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
知道對方的身份，陳凡緊盯著她的目光，閃過一抹精亮。
他倒不是因為對方的美貌容顏，而是因為對方的身份。
下一刻，嫦娥腳踏七色雲彩，緩緩降落在蓮花舞台上。
七色雲彩消散。
陳凡看了一會兒，鬼使神差的，摸出了自己揣在兜中的手機，然後打開照相功能，小心翼翼地給對方拍照起來。
在拍過幾張照後，他索性直接點開錄像功能，將嫦娥在蓮花舞台上跳舞，給錄下來……
自然，拍照、錄視頻，做這一係列動作之時，陳凡十分的小心，生怕被周旁的神仙賓客給發現。
幸好的是，此時此刻，瑤池內，幾乎全部的賓客，注意力都放在了嫦娥的舞姿上麵，看得連吃東西的動作都給頓住了，所以倒是沒有人發現陳凡拍照和錄視頻。
一曲終了，嫦娥舞姿結束，瑤池中響起一陣鼓掌叫好聲。
聽聲，陳凡才連忙將手機收好，揣回兜裡，然後同大家一起鼓掌。
“謝謝！”
嫦娥向眾人鞠了一躬，幽幽道聲謝，飛退出蓮花舞台。
其中好多男神仙賓客，看著對方飛退的倩影，喉結湧動，再度吞了吞口水。
這一刻，陳凡似乎終於明白，當年的天蓬元帥，也就是豬八戒，為何會去調戲嫦娥了！！！
嫦娥仙子，在天庭，果真是好多人的‘女神’。
接下來，表演繼續，不過，後麵的表演，相比起嫦娥表演的舞蹈，吸引力就小了許多……
皋陶被太白金星叫走一兩個小時，終於回到了陳凡身邊。
他一回來，即是用較為嚴肅的語氣對陳凡說道：“下不為例！”
“？？？”
陳凡聞言，剛開始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想了數秒鐘，他明白了，對方應該是在說他拍照的事情。
原來，他剛剛拿手機拍照，被對方看見了。
於是乎，陳凡亦沒有多說什麼，隻點了點頭。
“陳凡，你第一次參加天庭這樣重大的盛會，其中許多神仙，你肯定不認識，我給你說說……”
皋陶開始向陳凡介紹起瑤池中許多神仙：“那個是武曲星，玉帝的近衛，那個是淩霄殿的當職官王靈官，那個光腳的，則是赤腳大仙，他法力非常強大……”
無疑，皋陶與陳凡介紹的，幾乎都是陳凡不認識的神仙賓客，如哪吒、托塔天王、吳剛等神仙，他省略了過去。
畢竟，皋陶了解陳凡，知道陳凡對於這些人，是認識的。
“對了皋陶大人，我們開先上來時，孫悟空不是乘筋鬥雲來了？”陳凡掃視一眼瑤池，疑惑問道：“可我為什麼沒看見孫悟空的身影？”
“二郎神、閻王……怎麼都沒看見？？？”
皋陶臉上生起一絲玩味兒的笑容來了，撇撇嘴說：“那猴子，行事風格，一直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神出鬼沒的，他上一刻來了，說不定下一刻就又離開了，二郎真君，他性格高冷，估計這次沒有來吧！”
“至於閻王，嗬嗬，他還不太夠格參加蟠桃會。”
“……”
陳凡愣住了，同時，他心裡亦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閻王爺不夠格參加蟠桃會，他作為對方手下的手下，卻是來了……若讓對方知道，不知道會不會羨慕氣得吐血？
須臾，皋陶繼續道：“蟠桃會，應該還有一兩個時辰才會徹底結束，你吃不下東西了，就不要吃了，免得自己遭罪。”
“嗯，我明白。”
於是乎，後麵的一兩個時辰，陳凡一直和皋陶呆在一起，皋陶偶爾與他解釋介紹一下周邊的賓客神仙，還有天庭的情況。
期間，吳剛過來了一次，給皋陶敬了一杯酒，眼神複雜看了陳凡一眼，走開。
陳凡本來是滿懷激動的心情來參加蟠桃會的，不過，真當他來到這裡時，發現，所有的賓客，自己都不熟悉，因為修為的限製，東西也不能夠吃，漸漸的，他便感覺枯燥無聊起來。
若不是後麵皋陶回來了，他都想要提前離開了。
直到這個時候，陳凡心裡方才明白，蟠桃會這種場合，並不適合自己，至少，並不適合現在的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蟠桃會結束，玉帝王母首先退場，一眾賓客，紛紛離開三十二重天。
整整四五個時辰，除百花仙子、哪吒有來和陳凡說過兩句話，再沒彆的人理會過陳凡……
陳凡默默跟在皋陶身後，往下重天去，心情有些五味陳雜。
沒有實力，即便有機會參加蟠桃會，依舊隻是個打醬油的，不會受到彆人一絲一毫的重視。
…………
“陳凡，我等會送你回去分獄，順便把巨大力、巨二娃一並帶上，審判司對他們兩個的判罰結果出來了，判他們有期徒刑十年，所以我將他們安排到了你的分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