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陳凡用手摸著自己的胸口，忍不住喃喃自言自語一聲。
季小雪的這場活動，持續了約一個小時，完事以後，季小雪依舊是在警察和助理的開道之下，乘車離開。
隨著對方一走，圍觀的群眾粉絲，紛紛散去，沒一會兒，人滿為患的時代廣場，就變得空曠起來。
陳凡偏頭，瞥了一眼先前談話的兩大胡子男，發現兩人一直注視著自己，沒有離開，他抿嘴一笑，邁步離開時代廣場。
“三哥，我們要不要乾掉他？“
“廢話，他剛才一定是聽見我們的話了，所以才會拿那種眼神看我們，如果不乾掉他，把我們的計劃暴露了怎麼辦。”
“走，跟上去，找個合適的地方結果了他。”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交談兩句，快速跟上陳凡的腳步。
…………
陳凡走在前方，故意在鬨市區這個攤點看看，那個店鋪瞅瞅，足足耽擱兜了好幾圈後，他方才拐進一條偏僻的巷子裡麵。
沒有意外，他一拐進巷子，早就被他繞得不耐煩的兩胡子男，再也忍不住了，一人立刻就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匕首，作勢就朝他背後追上去，直接動手。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往前走兩步，陳凡的身形停了下來，轉身，笑嘻嘻地盯向兩人。
“額……”
陳凡的舉動，使得兩大胡子男見狀，齊刷刷地一愣，身形亦是頓住在原地。
“兩位，跟我一路了，真是辛苦了！”陳凡笑著說道。
“！！！”
兩人不約而同扭頭，各自看了對方一眼，雙雙從對方的瞳孔中，看見了吃驚的顏色。
緊接著，手持鋒利匕首的大胡子男出聲問道：“小子，你早發現我們在跟著你了？”
陳凡搖搖頭，回答道：“不是早發現，而是從時代廣場開始，我就知道你們在跟著我了。”
另一大胡子男脫口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報警？先前廣場那麼多警察？”
陳凡攤開雙手，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報警？”
聽得他這句話，兩大胡子男被噎住了。
過了好幾秒鐘，手持匕首的男子才反應過來，惡狠狠道：“你在時代廣場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就不怕我們殺你滅口？”
“不怕呀。”陳凡聳了聳肩膀說道：“對你們兩個，我有什麼好怕的。”
“……”
這下子，兩大胡子男人，徹底被陳凡的話語，弄得無言以對了。
“三哥，這小子在耍我們，我們不要跟他廢話了，直接乾掉他。”
手持匕首的大胡男又開始朝陳凡逼近。
“瑪德，小子耍我們是吧，看老子怎麼把你大卸八塊。”
下一刻，另外一名叫三哥的大胡男，也抽出了一柄十幾公分長的匕首，一起朝陳凡逼近。
陳凡對此，站在原地，臉上全程掛著笑容，靜等兩人靠近。
前麵的大胡子男人，率先走至陳凡跟前，沒有絲毫猶豫，握著匕首就朝陳凡胸口捅去：“去死吧……”
啪，嘭。
“啊……”
隻，他一句話還沒講出來，陳凡便是一巴掌、一拳，先一步擊在了他臉上和胸口處。
頓時間，一道清脆聲和悶響聲接連響起，該大胡子男發出一道殺豬慘叫，身體飛了出去。
“！！！”
後方三哥，見此情形，移動的腳步，再度條件反射般停下，臉上唰的一下，充滿了濃濃的驚駭之色。
他回頭，望向倒飛落地的同伴，隻見對方落在地上以後，回光返照地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向陳凡，想說什麼，可最後卻是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就重重倒回了地上。
生死不知。
“你、你，他……”
三哥驚駭到，已然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對方這樣，陳凡隻好自己走過去，說道：“彆你他了，你的兄弟，挨了我一拳，這輩子算是癱了，趕緊把你們要對季小雪做什麼，如實告訴我，你或許還有機會送他去醫院
搶救。”
“你若不告訴我的話，我很負責的告訴你，你兄弟的下場，便是你的下場。”
陳凡說話語氣很平淡，但，見識了上一刻他是怎樣一拳打飛自己兄弟的，落在三哥眼裡，卻是那樣的恐懼。